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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季是好学者,他在不耽误学习的前提下,依然能清楚记得林玉爱好的吃食、首饰及妆容相关的一切——这段亲密关系被他奉若至宝,他将自己过分依附于林玉,也想插足对方生活中的一切细节。
他很快按照林玉平时常用的手法帮她卸干净了妆,简单洗澡以后,林玉被放到床上——像一截白净的鱼肉被放到砧板上,任人宰割。
屋里慢慢响起一阵微妙的口水黏腻声。
她还睡得香呢,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好孩子,正张着嘴咬住她浑圆乳鸽顶端的乳尖,吮吸的津津有味。
林玉以前不少夸何季长得好,尤其是这么个大好的年纪里,唇红齿白,雌雄莫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很漂亮的男孩子。
她大概没想过那水红色的嘴唇会印在她的胸乳和脖子里。
何季脑子发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全凭本能——当过度的渴望压过理智,他早就不记得什么人伦纲常。
这个年幼的男孩儿,他像个婴儿那样,一边饥渴地吸着他“母亲”的奶,一边死死握住对方的手腕儿,下身隔着两层布料,微微摩擦着。
他附在林玉耳边,很小声地,“是母亲的话,就应该用自己的母乳哺育自己的孩子。”说完,他就笑了,极轻的一声。
笑完,他后知后觉地愣一下,忽然发觉自己的疯癫。
但这种悸动和占有欲却像毒瘾一样,很快侵占了何季的大脑高地,使他无法思考,只想遵从欲望。
他重重地吻住林玉,近乎是用啃的,咬的,在对方下意识不适的嘤咛以后,才稍稍放松。
何季全身像被火烧一样,比上次在卫生间还难受,他嗓子越来越痒,不知名的饥渴折磨着心智和身体。
下面好硬,好难受。何季脸上潮红一片,努力回忆着上次,把裤子半褪下去,肿胀激挺的性器也被掏出来。那肉虫尺寸骇人,青筋虬绕在棒身上,颤颤巍巍地从前端挤出两滴前列腺液。
林玉的奶子上还都是何季的口水,他伸手揉了一把,然后把手覆在女人的肥厚的下体——有点儿湿了,大概是被吃奶吃出了反应。
他从她的脚踝开始,一路摸过去,阴茎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擦过女人白腻修长的双腿软肉,刺激的他小一激灵,微痒的酥麻从皮肉接触的地方一路传到尾椎骨。
何季的性器烫的要命了,慢慢滑进林玉双腿之间,紧贴着女性柔软的阴户,被蚌肉牢牢吸住。林玉什么都不知,眼睛闭紧,被自己信任宠爱的孩子各种摆弄姿势。
对于这样的猥亵,何季毫无负罪感,甚至觉得,他只是想和她更亲近一点儿,没什么错。
林玉迷迷糊糊地夹紧了何季的肉棒,对方喟叹一声,上上下下地摩擦顶撞——只是这样,已经很舒服了,他呼吸越来越重,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粗噶的呻吟。
他眼睛死死盯着林玉浑身上下美妙的曲线——她这个年纪正是最有味道的时候,少一分青涩,多一分成熟。这样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还带着最后一丝的青脆,但是稍一用力,就能戳破表层的果皮,流出丰沛甘甜的汁水。
何季持续撞击着林玉的腿心和深处的床单,龟头几次擦过女人的阴核,磨得那小花珠一点点硬起来,从穴口流出一缕一缕的透明淫液出来,都沾在男孩儿稚嫩的鸡巴上。
不多时,何季冲顶的越来越快,嗯嗯啊啊的叫着,黏糊糊的精液从阴茎前端激射出来,落到林玉的肚皮上。
他伏在她身上,气息不匀地喘着,感受着高潮的快感余韵。
林玉的手腕儿被虚虚地抬起来,放在何季嘴边,他亲一亲,闭着眼睛用脸蹭了蹭。
像稚犬得到了母亲的爱抚,终于心满意足。
他半是哀求、半是强硬地再次和熟睡的林玉低低念了一句,“别离开我。”
“不要找别人,不要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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