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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本身特殊时期将近,也或许是空气中来自于向导的气味或者别的不知名的东西,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卢卡斯的心脏不断嘭嘭直跳。
他捧着温热的玻璃杯抿了一口,依旧还是没办法让心率降下来,甚至余光只是瞥见半掩的卧室,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现不少过往的画面。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坐姿,试图掩盖住自己的变化,但早在信息素溢出的那一刻,向导就已经捕捉到了。
吴慈生褪去外面的黑色制服外套后,里面是一件白衬衣,他松了松领带,解开两口最上面的扣子,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个月比上个月早两个小时啊。”
他能明显感觉到哨兵强烈的目光,尤其随着他的动作,呼吸也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粗重。
他十分想听从内心的本能立刻扑过去,但根据要求,没有向导的命令,他得一直坐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你要在卧室吗?还是在这儿。”
*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塔内的节日庆祝依旧还在继续,花花绿绿的霓虹灯与不断飞过低空的飞行器交相辉映。
而和外面的热闹截然不同的是某一件拉着窗帘的单人套间内。
卢卡斯十分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覆着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起伏,他什么也看不到,眼前一片虚无。
这并不是因为眼睛上蒙了什么,也不是突然瞎了,仅仅只是来自于向导对他五感的一次细微精控。
他的视觉已然消失,平日里能敏锐捕捉到细微动作的双眼此刻什么也看不到;听觉也一并被剥夺,仿佛整个宇宙都陷入了死寂;包括触觉也消失不见,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手指的存在…
他的五感如同被抽空的玻璃罐般骤然寂静,一切全掌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中,成了一台只由吴慈生来操纵的机器,一只能被他随意控制的提线木偶…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整个世界只能听到吴慈生的声音,也只能嗅到他的气味…
他随着吴慈生的呼吸而呼吸,感受着他的心跳和气息,恍惚间有一种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幸福感。
“怎么样?”
一道清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原来你以前是这样的啊。”卢卡斯感慨道,“我一直以为会是一片漆黑,原来真的是什么也没有…”
视野一点点恢复。
卢卡斯第一眼看到坐在床边的青年。平时白日里的他十分在意仪容仪表,总穿着一整套一丝不苟的制服,领口的扣子都要扣到最后一颗。
可此刻,眼前的向导却披着一件质地柔软的长款浅灰色浴袍,半干的细碎发丝随意地垂落的额前。头顶那暖色调的灯光轻柔地洒下,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朦胧光晕,无端添了几分慵懒。
卢卡斯的目光像是被磁石牢牢吸引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不久前才平息下去的情绪再度翻涌起来,在胸膛横冲直撞。
向导长睫半垂,将他的窘态尽收眼底,一双冷冷清清绿眸不带丝毫情绪:"刚才不是结束了吗?"
“我也…我也不知道。”卢卡斯再度吞咽了一口唾沫,“只是…”
话未说完,身形高大且健硕的卢卡斯主动动作起来,他稍稍欠身,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虚虚地坐在吴慈生的身上,双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搭在吴慈生的肩膀上:“我想再来一次可以吗?
两道目光在半空交汇。
过了一会儿,哨兵得到允许,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在吴慈生的眼皮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一下一下,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怎么亲吻都不够。
他的吻从那细腻的眼皮,沿着挺直的鼻梁,一路向下,落在唇上,喉结上…最后,吴慈生微微一低头,便能看到卢卡斯那毛茸茸的脑袋,以及他自己腺体上那已然十分明显的牙印。
慈生一张脸生得俊气,别的地方可一点不含糊,卢卡斯只感觉鼻腔处全都是浓郁的信息素,只是听到一声很轻很轻的喟叹,仿佛得到极大的赞赏般。
过了一会儿,他仰头看向吴慈生,那双仿真义眼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像极了一只寻求主人赞赏的大狗,正在耐心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青年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他乱糟糟的红发上,轻轻摸了摸,薄唇轻启:“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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