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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谢景辞低低地警告着,伸手想去扶她。
可这一举动似乎吓到了她,温宁躲闪着他的手,退的更快,脚下一个趔趄便跌坐在了地上。
脚边皆是碎瓷片,她慌乱地抓握了一个,锋利的瓷片正对着谢景辞:“不要过来!”
“碎瓷片能划多深?你要是真想动手,不如用这个。”
谢景辞似乎寸步没有退后,甚至微微勾唇,从带钩上解下一柄匕首,俯下身塞进她紧握的手中。
“这个是精钢锻造的,刀刃薄,又锋利,像你这么纤细的手腕,拿着它只要一下,便能刺穿我的心脏……”
白嫩的指尖被一点点掰开,碎瓷片跌落在地,谢景辞握着她的手腕,带着那匕首一点点贴近他的心脏。
黑色的锦衣被划破了一道口子,白色的里衣又被划破,露出了一道狰狞的伤痕。
“你疯了?”温宁哭着骂他,手腕却挣着往后退。
一送一退之间,那刀尖虚虚地抵着他的心脏,连皮肉都陷进去了一点。
“你不忘,我怎么会疯?”谢景辞阴沉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腕一用力,那刀尖便刺进了一点。
鲜红的血从那闪着寒光的刀尖滑落下来,分外刺眼。
到底还是比不过他,手一松,匕首落了地,温宁哭了起来。
“哭什么。”谢景辞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抬手堵在她掉着泪的眼角,“不让你走,你哭。给你机会,你又下不了手。”
“既然杀不了我,那你就只能陪着我了!”
谢景辞以唇代手,一点点舐去她不断涌出的泪。
像被那蛇缠住了一样,他的气息一靠近,便让她感到窒息。
温宁偏着头避开,这一躲,那薄削的唇落了空,静止了一瞬。
温宁惶惑地退到了墙边,断断续续地乞求他:“我不计较了,你放过我吧,我不喜欢宋公子,也不会再找其他人了,我只想回家好不好?”
“回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记忆,谢景辞戾气一起,将她逼到了墙角,“你回去了那我怎么办?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怎么能反悔呢?”
“我不记得了,你在胡说,都是胡说……”温宁带了哭腔。
“胡说?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看证据。”谢景辞冷冷地开口。
一抬手,“刺啦”一声,那轻薄的衣领便撕扯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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