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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
“怎么会,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娶。”
谢景辞吻去她眼角的泪,沉声许诺道:“只有你,绝不可能有别人。”
“我好疼,真的好疼,可是你不来,好久不来了,他们也不让我出去……”
可她还是哭个不停,把他的肩颈打湿了一大片。
“抱歉。”
谢景辞抱紧了她,轻声地劝慰。
“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它也没了……”
越说哭的越狠,她已经有些喘不上气,声音哽咽。
“是我不好,别哭了。”
谢景辞虽然不明白她的话,却也听不得她这么哭,一边吻着,一边抚着她的背
过了许久,大概是真的筋疲力尽了,那哭声渐渐微弱,她才慢慢睡过去。
卷翘的睫毛微微湿润,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看起来格外委屈。
谢景辞将她紧扣的手稍稍解开一点,起身拧了热帕子,替她擦拭了一番,那微蹙的眉头才稍稍舒展一些。
做完了一切,下弦月尖尖地挂着,时候已经不早了,谢景辞抱着她躺下去。
然而,这会儿一静下来,他沉思了片刻,总觉得温宁方才说的不只是醉话。
三个月的身孕,难道是她没离开蝶园的时候?
可是自从她有了心悸的毛病,怕惊扰养病,他从那以后便一直没和她亲热。
算算时间,她不可能怀孕。
更何况那会儿请了那么多大夫,便是有了孕也应当能诊出。
想来,仍不是蝶园。
但她哭的又那么真切,还有什么娶妻之事,谢景辞看着她的睡颜,心底隐隐有些乱。
这一夜素来清醒缜密的他,脑海里混混沌沌,不甚清明。
待及梦中的“他”一推门,温宁血流满地的场景映入眼帘,谢景辞心底一阵剧痛,突然惊醒。
此时,窗外日光极盛,偶尔传来一声鸟鸣。
他稍稍回神,手臂一动,传来酥麻的刺痛。
大概是被枕的久了。
可温香软玉满捧,温宁正好好地躺在他怀里。
悬着的心终于落定,他万分珍惜地落下一吻。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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