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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一声,喊着“我疼”,指甲紧紧嵌进他的手臂。
“哪里疼?”
谢景辞抱着她,轻柔地抚着她微湿的额发。
温宁说不出话,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拉着他的手贴到身前。
“这里。”
谢景辞的手贴到她心口,宽厚的掌心下是砰砰的心跳。
可她却说:“疼的快溶化了。”
她紧紧咬着唇,脸色煞白,仿佛五脏六腑真的化为了血水一般。
谢景辞安抚的手顿时停在了那里,她这幅样子,与梦中的场景太过相像。
当初在蝶园之时,忽然有一日起,温宁开始日日心悸,睡梦中总像现在这般哭着喊疼。
初时,谢景辞以为她只是遭了噩梦,然而每次叫醒她之后,她眼中总是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与颤栗。
谢景辞为她延请过太医,然而太医束手,说是“心病”;也请过佛子,但主持摇头,只说“红尘事。佛门难医”。
俗世与佛门皆救不了她,最后还是一个道长勘破了天机。
“病不在外,在你。”
在他?谢景辞不信。
然而“冷落”了她一段时间后,再入蝶园,一推门便撞见了她久违的笑脸。
只是,那笑脸在看见了他的脸之后,便逐渐收敛,敛成了木头人面。
那晚,谢景辞抱着噩梦中的温宁坐了一夜,第二日,便替她寻起了生身父亲。
不过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自己眼前。
温宁要保持距离,他随她的意。
温宁总是在推拒,他也并不急。
然而当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相看时,那一刻谢景辞才彻底明白,他远远没有那么大度,没有那般不在乎,也永远不可能放手。
她有病,病因是他,他可以改,可以假装离开,可以忍受她不爱,只要她一直都在。
他就是这样温柔且卑劣,带上了假面,怕惊吓了他的惊弓之雀……
清晨的日光还是有一丝透了进来,照在拥吻的人面。
谢景辞的吻太过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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