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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崔珩过来,他浑浊的双眼里都放了一点光彩,丝毫不掩饰对这个孙子的喜爱。
然而知晓崔珩所来为何事的时候,他咳了几声,许久才搭话:“江左陆氏,这不是早就已经没落了,你怎会突然提起他家的女儿?”
“孙儿的确心悦于她。”崔珩淡淡地道。
老国公沉思了片刻,总觉得这陆家的二女有些熟悉,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直到身边的老仆附耳提醒了他一句,他才想起来,这陆家的二女不就是先前要给三郎冲喜的那个?
听说不久前沉船失了事,怎的她非但没死,反倒被二郎求娶了?
“是你动的手脚?”老国公须臾便明白了。
崔珩不答,显然是默认了。
老国公顿时来了气,脸色铁青地呵斥道:“跪下!”
崔珩施施然跪下,仿佛早有预料。
“贸然求娶一个破落户,像你二叔一样不争气也就罢了,可这女子还曾是三郎的未婚妻子,你为了一个女子设计兄弟,你的仁义礼智信读到哪里去了,传出去你让旁人怎么看你,怎么看崔氏,你是想毁了自己不成!”
老国公戎马半生,性情如烈火,抄起手边的杯子直接砸了过去。
崔珩肩膀上重重地挨了一下,躲也未躲,只劝道:“祖父息怒。”
“你叫我如何息怒?”老国公气得直接站了起来,“我已致仕,你兄长如今也已经跛了腿,未来崔氏的重担全压在了你身上,你就是这么准备袭爵的?”
“此事确有不妥,是孙儿不孝。”崔珩抿了抿唇,却仍未改口,“但我如今已经无法回头,还望祖父成全,至于崔氏的颜面,孙儿愿意不袭爵。”
“你这是拿爵位威胁我?”老国公怒不可遏,气得胡子都微微抖着,“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孙儿不敢。”崔珩态度恭谨,脊背却挺的笔直。
老国公越发来了气,忍着怒火提醒道:“行简,你一贯聪明,莫要一时冲动,为了一个妇人毁了自己。”
崔珩敛了敛眼神:“此事并非是冲动行事,爵位本就该归兄长,我从前便未曾觊觎过,如今更无此意。兄长既然已经归来,合该归还于他,好男儿该志在四方,不必居于长安这一府一城,为蝇头寸利相争。”
“这么说,你是想去西北?”老国公听出了他的意思。
“大周与突厥迟早有一战,国难当头,行简不该再一味避让,且当年的仇总要有人来报,行简身为崔氏子弟,当仁不让。”崔珩语气果决。
“你当真想如此?”老国公沉着脸,最后问他一遍。
“孙儿心意已决,盼祖父成全。”
崔珩垂首一拜,以示决心。
老国公这回当真是气得不轻,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几次三番想出言责骂他,可他拿的是家国之道,孝悌之义来做幌子,老国公一时想不到申斥他的理由。
这个陆娘子只定亲,尚未嫁娶,即便夺娶也不触过饭。
但国法可逃,家规却难饶。
老国公捋了捋胡须:“崔氏有祖训,你可记得第二十一条是为何?”
“尝为袒免亲之妻,不合复相嫁娶。辄嫁娶者,男女各杖五十。”崔珩坦然答道,“但求娶陆雪衣是我一意孤行,她没有选择,还望祖父莫要罚她。”(注)
“你明知还故意为之,简直不可饶恕!”老国公重重的拍了桌子,“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不悔?”
“不悔。”崔珩垂眼,径直解起了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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