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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被慌慌张张地塞到抽屉里,机关也赶紧恢复原样。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特别淡、淡得几乎闻不到的苦杏仁味儿,顺着夜里的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在鼻子跟前儿打转儿。
鸦膏散!
这毒是从西域的一种怪草里弄出来的,点着了之后没颜色也没气味,只有特别熟悉毒药门道的人才能分辨出它那股子又有点甜又有点苦涩的味儿。
慢慢吸进去这毒,先是伤肺,接着就侵蚀心脏的脉络,发作的时候就跟突然得心脏病死了一样,特别难发现。
而且最吓人的是——这毒会在死人的嘴唇、牙齿还有指甲上留下青紫色的印子,可后面弄个“上吊”的假样子就把这印子完美地给盖住了!
他心里差不多能确定了:
陈福换上的那根“清烟香”,就是为了把剩下的毒气给中和掉,弄出个“家里点香安神”的平常样子;而真正要杀人的心思,早在一个时辰之前,就随着那根紫香被点燃的时候,偷偷地开始了。
这一整套谋杀的计划,一环扣着一环,设计这个计划的人脑子这么细致,肯定不是一个小小的家奴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可问题是,崔明远都已经写下“若我身死,必为……”这样的话了,这就表明他早就知道危险要来了啊。那他为啥不把密信送出去呢?
是谁不让他送的呢?
还有啊,到底是谁,能这么精确地知道他写密信的时间呢?
沈观正想再往更早的时候去回溯呢,突然就感觉脑袋里嗡嗡直响,意识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一下子就被从模拟空间里给拽出来了。
“咳——!”
他一下子睁开眼睛,跪在停尸房冷冰冰的地上,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额头冷汗直冒,手指头还微微地抖着呢。
不过他的眼神可完全不一样了。
不再是刚参与这个案子的时候那种又担心又试探的样子了,现在就像是猎手锁定了猎物一样,眼神里透着一种冷峻又清醒的感觉。
他噌地一下站起来,大步流星地就冲出了停尸房,穿过那暗暗的回廊,直奔验尸房而去。
守在那儿的值勤小吏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感觉一阵风刮过去,沈观就已经把崔明远原始尸格副本拿出来了,然后一页一页地快速翻看着。
最后,在朱笔批注的夹层那儿,他停下了手指。
他用手指头蘸了点唾沫,在纸面上轻轻擦了擦——“朱墨间行”辨伪术就这么开始了。本来看着那墨迹挺平整的,可慢慢的,就有一行字在下面露出来了。这行字像是被人故意涂抹修改过的,写的是:“嘴唇发紫,头发发绀,十个指甲都是青的,怀疑是中了‘鸦膏散’的毒。”
但是后面这个结论被人一下子划掉了,改成了“是自己上吊死的,没有别的原因”。
沈观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哼,果然是这样啊!
那个仵作林婆子可不是看不出来这里面的问题,肯定是被人逼着改了尸格。
这本来是能当作铁证的东西啊,就这么被轻轻一抹,就被掩盖了五年之久。
现在好了,所有的线索就像碎片一样,终于都拼到一块儿了。
崔明远根本就不是自杀的,是有人用“鸦膏散”这种慢性毒药害他。等他身体虚弱得昏过去了,那个叫陈福的老管家就伪造了他上吊的现场。然后又利用宫里内侍才用的那种线香和云雷纹的线索,把嫌疑往皇权那边引,就是想把水搅浑,让大家都看不清楚真相。
其实啊,真正的凶手就是那个看起来特别忠心的老管家陈福。
不过呢,在他背后指使的人……恐怕藏得更深呢。
沈观慢慢把尸格合上,抬起眼睛看向窗外,天已经渐渐亮起来了。
就剩下不到半天的时间了,三天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
赵元礼还以为沈观会死在这个旧案子里呢,想拿他当打压新人的牺牲品。
可是他不知道啊,这盘棋,沈观已经看明白第一步该怎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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