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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丰退回到床边坐下,长长地吁了口气。叶淑兰暂时安全了,他心头最重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可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完,一个新的、更让他脊背发凉的念头,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
那个凶手,心思如此缜密,行事如此狠毒。
他既然能对自己家了如指掌,会不会……也对派出所的人了如指掌?
那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是钻进骨头缝里的寒气,怎么也驱不散。
派去的人,真的能护住淑兰吗?
还是说,他刚才那番话,恰恰是引狼入室?
陆丰的后心一阵阵发凉,他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彻头彻尾的无力。自己被困在这四方天地里,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蛾,越是挣扎,那张看不见的网就收得越紧。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声嘶力竭地要求派人保护叶淑兰,会不会正好落入了那个凶手的算计之中。
夜深了,拘留室外彻底安静下来,只有墙角那盏昏黄的灯泡还亮着。
陆丰躺在冰冷的床板上,双眼睁着,毫无睡意。
他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吴老三的死,那件血衣,还有那个神出鬼没的凶手。
对方为什么要杀吴老三?为了金条?
可他又是怎么知道黑虎岭藏着那批东西的?
一个个问题冒出来,又一个个被他自己否决,线索太少,根本串不起来。
就在他头疼欲裂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铁锁被打开的轻响。
这么晚了,还会是谁?
陆丰警惕地坐起身。
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得体中山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这人看起来三十出头,文质彬彬,手里还提着一个公文包。
“陆丰同志,你好。”年轻人主动伸出手,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我是县里指派的律师,我姓张。”
县里派来的?陆丰愣了一下,握了握他的手,触感有些冰凉。
“方局长特意关照,让我过来帮你处理案子。”张律师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一听是方局长的人,陆丰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他接过名片,只有简单的姓名和单位,连个头衔都没有。
“张律师,”陆丰也懒得客套,开门见山,“现在这情况,我还有机会出去吗?”
张律师在他对面的床沿坐下,打开文件夹,神情严肃起来:“很难。说实话,陆丰同志,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你极为不利。特别是那件在你家找到的血衣,是最大的麻烦。”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陆丰心头发沉。
“除非能抓到真正的凶手,拿出铁证,否则你想脱身,几乎不可能。”张律师补充道。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就在这儿干等着!”陆丰的声音有些急了,“我媳妇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你先别急。”张律师抬手安抚他,“我已经跟刘警官沟通过了,会帮你申请取保候审。虽然希望不大,但总要试试。另外,你仔细回忆一下,从发现吴老三的尸体,到你被抓,这中间有没有什么被你忽略的细节?或者,你觉得谁有最大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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