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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楚鸿坐起身,冷不防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真是的,自己激动个什么劲儿呢。
嗯嗯,但是,有一说一,贺一言长得还是很好看的。呃呃呃。
楚鸿在床上滚来滚去,床太窄,差点掉下去。
脑中反复回闪这一路上的画面,楚鸿以二十八年来和各种款式的人类打交道的经验来看,无论如何都不能为“同性上司牵你的手并且说想牵”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除了想泡。
这算不算对我这张脸的肯定。
唉,贺一言这个人……喜欢就说喜欢呗,喜欢我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搞得这么暧昧,这事儿闹的。
楚鸿按着自己两边太阳穴,又躺了下去。
不对,沾沾自喜是他该有的反应吗?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觉得恶心?
总不该是单身久了,看狗都觉得眉清目秀。
还是真的像闻静姝怀疑的那样?
楚鸿加重了揉按的力道,努力想回忆起一些少年情愫怦然心动的时刻。
十五岁,发育中的青春期,出于礼貌或者其他,他本能躲避那些由异性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出汗的体育课,身体的曲线,女生甩头扫过的发尾。
十八岁,军训、破冰活动,别人的爱情来得像龙卷风,去得像台风。他看傻眼。
大一大二基础课背诵多,外加公共课,他无暇分心,课余总是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清楚地看到那些名义自习实则卿卿我我的小情侣搞小动作。楚鸿心如止水,像表情包上倚在门框抽烟的大爷——围观你们的爱情。
大四,楚鸿在表白墙被人捞了。那是某次外科学的实践课课后,他和几个男生被安排去埋练习清创缝合用的猪肉。照片上,他穿着白大褂,右手扛着铲子,左手提了一桶猪肉,正往树林中走。
本以为是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外行动被人挂了,一看匿名留言:有人认识这个帅哥吗?捞捞。如果有npy那抱歉打扰了。
好哥们积极帮他投递了联系方式,女生找到他,是个很可爱的儿科八年制学妹。楚鸿看着她,感到一丝丝害羞,心想我们都不认识,直接开始谈恋爱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于是回她,先做朋友好吗?学妹红着脸点头。
楚鸿真的把她当朋友,团建踏青聚餐唱歌都叫她,出行没有一次低于十个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大五,实习,考研。拉不完的心电图,拔不完的尿管,换不完的药,贴不完的化验单,收不完的病人,写不完的病程。
如果情窦是一朵花,那楚鸿的情窦在这一年彻底枯萎了。
不过,人和人很不一样,那一年也有不少同学和护士妹妹谈上恋爱了。
医学生的迷茫淡淡地弥漫在踏上这条路的各个时期。读研后,楚鸿看着自己的同龄人纷纷工作、结婚、生孩子,结婚和不结婚的人似乎分道扬镳,分流成截然不同的两路人。
他再没想过感情的事,那是在他当下的生活中优先级很次的选项。可以说他自私,他的时间、精力、金钱要先分给父母,然后取悦自己,有余力再谈其他。
是因为累,所以不去爱吗?
楚鸿望着天花板,一颗一颗解开外套的纽扣,右手探进去,按在左胸,感受心尖的搏动。
情窦,窦。真会取名字。
心脏的正常起搏点叫窦房结,由它产生电冲动,于是心脏开始收缩、泵血。心跳发生,扑通、扑通。
楚鸿想起来那个蛙心实验,结扎了蛙的心脏,使其脱离体外,观察到心脏仍能跳动——为了证明心脏是自主跳动的,依赖于窦房结(蛙的静脉窦),而不依赖于大脑的指挥。
大脑真是没用啊,怎么连心跳都控制不了。
喂!窦房结!
你在想什么!你在干什么!太快了!怎么越来越快了!
楚鸿脱下了外套,把脸埋在衣服里,这触感很像刚刚在地局和贺一言头碰头,也像某次在他怀里哭,软乎乎的。
总觉得隔着冬天的衣服拥抱会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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