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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继续怒吼:“钭元香这种人跟你不像吗?我模仿我爸对她的方式对你,你怎么就不能像钭元香一样呢?”
何让尘尽可能语气平淡地问:“哪里像?”
“哈哈哈哈,哪里像?你们不都是从小就没感受过什么来自家庭的爱,”祁墨的表情彻底扭曲,像是被这个提问取悦了,“随便有个人对你好,难道你不应该感恩戴德的来服从我吗?”
“说的你好像见过钭元香一样。”
“我当然见过!那个死女人,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还挺个大肚子,死了也好,万一是个儿子,不得跟我抢钱啊!”
何让尘眼睫一眨不眨,努力克制自己不能露出惊讶的表情,甚至一声不吭,他不了解执法记录仪的收音功能,生怕自己开口就会影响祁墨说话的录入。
空荡的防空洞内只听祁墨继续说:“我当时在禾丰县见到钭元香和我爸了,在我叔叔旧房子里,真搞笑,看起来还挺恩爱,她一定是喜欢我爸的,我爸可不只喜欢她,我爸喜欢每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良久,何让尘终于低沉迸出一个字:“嗯。”
下一秒祁墨猝然身体前倾,细长的眼睛瞪着何让尘:“我刚说错了,你和钭元香不一样,她还知道爱人,你这种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所以你不喜欢我,没事,等猎子回来,我就能带你去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了。”
黑暗中,何让尘的外套口袋显出了不易察觉的褶皱,那是和刚刚一样按下执法记录仪的开关导致。
紧接着他敷衍着说:“猎子到底是听你爸爸的还是你的呢?”
祁墨立刻反问:“这重要吗?”
不重要了。
这样的问题在这个时刻问对何让尘而言根本就毫无意义,那个叫猎子的摩托车司机是听谁的话要来撞伤他,确实已经不重要了,强行转移祁墨的注意力罢了。
——何让尘在刚刚那短短须臾间,已经把口袋的执法记录仪偷偷放在地面。
顾岩会找到这里的,他在想。
那么就一定会发现这个执法记录仪,发现我想让他知道的东西,只是可惜,我可能没机会看见他了。
也好,一个被我关掉的执法记录仪就够了。案子的真相才是最重要的。
像是有一股很冷冽的寒风从洞口吹进,发出一丝细微的呜咽声。
片刻后,何让尘突然释怀般笑了。
那笑颜其实非常自然好看,祁墨从未见过,以至于他细长的双眼牢牢凝视着那张面孔。
“你错了,我当然知道什么是喜欢。”何让尘带着浅笑说。
祁墨愣了几秒,恍惚地问:“什么?”
只见何让尘歪着脑袋,视线越过祁墨的肩膀。地下手电筒昏黄的光晕斜斜映在他侧脸上,将那张瓷白的容颜镀上一层薄釉似的微光,分明是这般不堪的境况,可他唇角漾开的笑意却鲜活生动得令人怦然;他像是在回想什么,浅色瞳孔也被映出一丝微渺的光亮,像是某个冬日晨曦般柔和。
“你认识滨湖分局的顾警官吧,那个帅气、厉害的顾警官。”
祁墨没吭声,却死死咬紧了后槽牙。
何让尘目光压根就没注意他,只是嗓音轻缓而珍重地说:“他叫顾岩,我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你……”祁墨嘴唇半张,却发不出声音,大抵是脑海里浮现了什么画面,喉咙被堵的不知怎么反驳。
但何让尘语气异常坚定,如同宣誓般,一字一句:
“甚至我可以更强烈地表达,我爱顾岩,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爱上别人。”
“@#¥%……!”祁墨彷佛被心底的火气冲昏了理智,大声怒骂,难听的脏话在防空洞里不停回荡、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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