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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栖意摸索着给它戴上止咬器,它也压根不反抗,身后尾巴都摇晃出虚影。
梁啸川也蹲下,抱臂环胸,很有正室风范地容忍着、睨着这条傻狗,冷嗤一声。
直至月栖意稍稍低头,梁啸川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他,道:“干嘛呢要?”
月栖意解释道:“亲亲它呀,它表现得很好。”
梁啸川断然道:“不成!”
“你已经亲了老子,就不能亲它了。”
月栖意:“……”
与梁啸川争论这句话的前后逻辑在哪很不明智,他干脆放弃。
月闻江也抱着月栖意的肩膀拦住他,肃容道:“妈妈,你亲它干什么,它表现得一点都不好,我表现才最好。”
他抱着月栖意不撒手,而月栖意一只手还连着梁啸川。
因此月栖意起不来了。
他停顿片刻,问道:“你们两个可以松手吗?”
不可以。
月栖意忍耐了下,又道:“但这样要怎么起来呢?”
尤其是月闻江,整个人的重量压住他,月栖意半边身子都快没知觉了。
梁啸川一把将月闻江扒拉下来,横抱住月栖意起身,道:“这么起来。”
金乌西坠,夕照破开云隙,将两条交汇的清溪染得橙红泛金,花影摇曳、水天相映,鸳鸯河迤逦远去。
晚风携着赤金色余晖披在月栖意发尾与衣角,仿佛不经意碰撒了胭脂。
日暮之时,沧波之畔,三人交谈之声如同炊烟袅袅,散在风中。
“妈妈,梁啸川说你们谈恋爱了,这是真的吗?”
“暂时是这样的。”
“不用暂时,臭小子你死心吧,老子跟意意一辈子都会好好恋爱的。”
“但你们之前说要离婚啊,妈妈,我那个离婚打卡号都快打满365天了!”
“唔,这个……”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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