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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干湿分离,洗手台与淋浴之间有磨砂玻璃门。
梁啸川进门后只见玻璃后影影绰绰,一痕纤瘦雪白。
他喉结滚了滚,正要出去,月栖意倏然道:“梁啸川,是停电了吗?”
四下灯火通明,哪来的停电?
梁啸川正要说话,月栖意便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他看不见了。
梁啸川立即道:“你别动。”
他搬了张小板凳拉开玻璃。
月栖意身上自然是寸缕未着,听见响动后压根无处可退,只能艰涩道:“把沐浴露给我就可以,看不见也可以洗澡的。”
“可以什么可以。”他不用浴缸,梁啸川便扶着他坐到小板凳上,道,“细胳膊细腿儿,摔一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视觉受限时触觉会愈加灵敏,沐浴露的香味幽微疏冷,如同破晓时分林间一枝覆雪的白梅,却被蒸腾的水汽与相触的肌肤融化成像是玫瑰乳酪一样馥郁暧昧的味道。
梁啸川取下莲蓬头,月栖意双手紧扣着小板凳边沿,修长双腿缓慢地伸直又屈起,一行行圆润晶莹的水珠毫无阻隔地滑落,越发显得肌肤柔白如脂。
梁啸川抬手,揉了一下他耳垂。
月栖意禁不住颤出丝鼻音。
梁啸川声线低哑道:“意意,你可是我老婆,这有什么。”
形势比人强,在这种情境下,月栖意没强调他们只是假结婚,只道:“……冲好了就拿浴巾给我。”
“还没呢,”梁啸川道,“意意,你说我是不是得病了?”
月栖意不解道:“什么?”
梁啸川道:“你看,我总爱咬你,正常人哪有老咬人的?我估计是得什么上瘾的病了,就跟以前那些抽大烟的人似的,咬不着我就急躁。”
浴室内高温潮湿,月栖意思路也不清晰,但梁啸川已经凑到他耳根底下了,他能感受到有炙热视线盯住他的颈侧。
仿佛意欲透过纤薄肌肤,去冒犯那细峭的内里。
梁啸川接下来想做什么,也就不言自明。
月栖意闭上眼,眉尖轻蹙道:“明天不是拍综艺,不能这么随意……你不要给化妆组增加负担。”
……行。
其实就只需要匀个人来遮个瑕,但月栖意说什么就是什么,梁啸川习惯顺着他。
潮热呼吸挪到他肩侧。
“……”月栖意瞳仁越来越湿,他艰难道,“这里也不可以咬。”
梁啸川:“……”
他心头浮出一丝不祥的预感,紧盯着月栖意问道:“什么意思?”
月栖意轻声道:“明天的戏份……比较特殊。”
梁啸川一口血堵在喉口,半晌说不出话。
猛一闭眼,他下意识想摸烟。
可同月栖意在一块的时候,他是绝不抽烟的。
末了,他只能拿那跟恶狼一样凶戾赤红的目光锁着月栖意,毫无底线道:“……那哪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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