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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说你愿意怀上我的孩子时,我真的很高兴,以为你不那么讨厌我了。”
那一瞬间,他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孩子会喊夏溪绒“妈妈”,与他一起保护夏溪绒,他们将会是一个幸福温暖的小家庭。
所以,他小心翼翼近乎虔诚地对待那次交配,把夏溪绒视作神明地上贡,很卖力,巴不得把全部血肉灌到夏溪绒肚子里。
最后,等待他的却是夏溪绒突如其来的死亡,等于欢喜过后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其实一切都有征兆,夏溪绒一直在哭,充满抗拒和挣扎,瘦小的胸膛迸发出不正常的剧烈心跳声,对他很害怕紧张。
……可他为什么不停下,还把夏溪绒的手捆在床头呢?
为什么。
夏索斯不断地问自己。
尸体的皮肤失去了活性,一个月过去,夏溪绒的手腕仍留着绳子束缚的红痕,一圈又一圈,烙在雪白肌肤上,永远不会消散。
这些红痕像诅咒一样缠着夏索斯,数不尽的愧疚和后悔无时无刻将他淹没。
夏索斯紧紧抱住夏溪绒,头颅埋在对方冷冰冰的胸膛,痛苦地闭上眼。
这段时间他变得狼狈不堪,面容疲倦,银发暗淡无光,下巴长出胡茬,丝毫不像尊贵的人鱼王。
夏溪绒如果活过来,一定会觉得他不够帅气了。
夏索斯就这么抱着心爱之人的尸体,直到卧室门嘭一声被大力踢开。
拳头猝不及防地朝夏索斯砸来,头颅被打偏到一边。
夏索斯回过神,看见自己的随从——人鱼骑士长沧烛,沉着脸站在他面前。
曾经,全人鱼族都以为夏索斯会把女儿嫁给沧烛,骑士长沧烛保护公主多年,为人温柔,相貌英俊。
如今他也和夏索斯一样,整个人狼狈得很,浑身是战场前线留下来的伤,连沾满血的盔甲都没摘。
“好啊,老头子。我为了绒绒当上大陆的王,辛辛苦苦地打仗,结果你背地把绒绒强奸死了?!”
沧烛抖着声线怒吼,温和有礼的外表全然卸下,挥起拳头,又打了夏索斯。
夏索斯没有躲,默默忍受,嘴角被打破了皮,溢出鲜血。
沧烛红了眼,气到发抖:“亏你还是绒绒的义父……绒绒那么信任你,你却做出这种事?”
“你把自己锁在卧室的这段时间,全大陆都知道绒绒的死讯了,你成了所有人的罪人,他们都很恨你,想把你杀了……”
“你最好把你下。半身的那条东西切来给绒绒赎罪,管不住自己的公狗。”
夏索斯没说话,继续安安静静地抱着夏溪绒,目光全放在夏溪绒身上,看都不看沧烛,神色平静冷淡。
活像一个死了老婆,看似平静,实则已经疯了的鳏夫。
……
又了一段时间,外人眼中的夏索斯疯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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