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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想不到他竟然是这一带的片警。
沙渺眼睛肿成一条缝,带了墨镜贝雷帽,蔫了吧唧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直不起腰。
间或用捏在手里的纸巾从镜框下伸进去擦拭眼角。
打完字,胡侃回身点开录音笔,做了规范化告知,开始问,“怎么认识的?”
“网上。”
“多久?”
“大概一个多月。”
胡侃忍不住打断,“姑娘,一个多月从未见面的男人,你就这么信他。”
这就是赤裸裸揭伤疤了。沙渺哇一声崩溃,垫着个胳膊趴在桌边哭。
叶北莚看不下去了,指着胡侃:“她被骗已经够伤心了,你怎么还刺激她?”
“你只需客观听取描述就好,总加什么主观评论!”
胡侃抬头看她。
短发清瘦的姑娘,戴着眼镜,横眉冷目瞅他。活似骗她朋友的那个人就是他。
啧。
胡侃觉得好笑。
什么客观主观,这一本正经不合时宜的陈词滥调,倒是蛮像那位忙成陀螺的阿景。
做完了笔录,叶北莚帮沙渺围好了围巾,拉着她走出派出所。
胡侃正在大厅和人说话,交代好后跟了出来。
“沙渺。”
沙渺回身,向胡侃微微弯腰。“麻烦您了,胡警官。”
“别别。”胡侃制止她。
“空么?请你吃个午饭。别伤心了。”
叶北莚警惕看他,“请报案人吃饭这也是您工作范围?”
胡侃摸摸鼻尖,透过墨镜看沙渺,“现在午休时间,你叫我小胡就行,或者,胡侃。”
沙渺本就细柔的声音越发虚弱,提不起力气道,“胡警官,我现在没办法和任何一个男性接触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至于。”胡侃拿起车钥匙,走吧,转向叶北莚,你一起?
“除了我爸。”沙渺还站在那里,“除了我爸,我没办法相信任何一个男人。”
“你刚问我才一个月怎么就这么相信他。”
沙渺弱弱叹口气,“从没有人对我这么上心。就很真诚地沟通,认真听我抱怨和分享,愿意陪伴,从早到晚,一日三餐。有时候我也疑惑,我值得么,我怎么有这么好运气。”
她摘下墨镜,不施粉黛的眼睛看向胡侃,“后来我终于知道,我确实不值得。”
“口腹蜜剑。”沙渺说。
胡侃双手插兜站在那,迎着人心冷却礼貌的眼神,“你可不能一杆子掀翻一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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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稍微点点不舒服,明天做个抗原,希望仍旧是天选打工人
如果不幸中招,可不可以请假停几天?
看情况,如果问题不大,还是日更。
两颗又圆又大又白的东西,好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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