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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安静’……个体。感知屏蔽者。”
那最终指令,像最后一块冰,落入我的心脏。
我刺瞎双眼,只是为了逃避。却阴差阳错地,成为了这疯狂世界上唯一的……“安静”个体?成为了那个可能……延缓这场注定到来的、名为“创世”的终极阵痛的……唯一希望?
延缓?
如何延缓?
凭什么延缓?
against这整个宇宙子宫的收缩?against上一次闻明胎盘残留的冰冷系统?against一个注定要清除旧胚胎、迎接(或许再次失败)新生的、毫无情感的自然流程?
无边的黑暗里,我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something。
那不是图像。
那是一种……触手可及的、令人窒息的、庞大无比的——
绝望。
以及,在这绝望最深处,一丝微弱得几乎不存在的、冰冷的……
……痒。
第六章:创世阵痛
黑暗。不再是缺失光明的虚无,而是另一种存在的厚度。铁针自毁带来的眼眶剧痛逐渐沉淀,化为持续跳动的、熟悉的背景音,反而奇异地安抚了我(阿痒)因接收过多真相而几近崩裂的神经。视觉的闸门关闭,其他感官的洪流却汹涌而至,冲刷出世界的另一种轮廓。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指尖仍紧紧攥着那本以皮革伪装的、实为宇宙医疗日志残页的“圣经”。它的触感冰冷而光滑,那些凸起的点状编码,此刻在我敏锐的指尖下,如同盲文,无声地诉说着远超人类理解的真相。
周围的混乱在持续。信徒们的哭嚎、活体荆棘窸窣生长的怪响、神经花海狂乱的摇曳声……但这些喧嚣渐渐退远,被另一种更宏大、更基础的“声音”所覆盖。
那声音来自脚下的大地。
通过夜璃的记忆,通过我与全球痛觉网络的深层连接,通过我失去双眼后异常敏锐的感知——我“听”到了。
地球,在呻吟。
不是地质活动的轰鸣,不是板块碰撞的碎裂。那是一种更深沉的、来自星球核心的、规律性的…收缩与舒张。每一次收缩,都引发全球痛觉网络的剧烈波动,那共享的剧痛瞬间飙升到峰值,如同亿万根神经同时被狠狠揪紧;每一次舒张,痛苦稍减,却带来一种虚脱般的、孕育着某种未知恐怖的沉寂。
咚…咚…咚…
这节奏,与我那高悬于天的血肉卫星环(夜璃的核心)的搏动,与墨焰石碑内部的心跳,完美同步。
这不是毁灭的前奏。
这是…宫缩。
夜璃的记忆碎片,那些关于“分娩阵痛”的可怕预感,在这一刻不再是模糊的概念,而是变成了我感知中无比清晰的、正在发生的现实。
伴随着每一次“宫缩”,更多的信息碎片从日志残页、从网络深处、从卫星环的脉动中涌入我的意识。它们拼凑起来,形成了一个足以让任何幸存理智彻底崩溃的宇宙图景。
我们所处的宇宙…并非冰冷真空与散落星辰的简单集合。它存在某种…更高层级的生命形态。难以理解,难以描述,若强行比喻…
地球,非星球。乃子宫。宇宙尺度上的,孕育生命的子宫。
而其上诞生的文明,一代又一代,周而复始的繁荣与毁灭…并非偶然,亦非考验。
是胚胎。
文明整体,即是一个巨大的、复杂的、正在发育的胚胎意识体。每一次纪元的更替,并非文明的灭绝,而是胚胎的…迭代。失败的、有缺陷的发育被终止、被吸收,新的可能性在新的纪元中重新开始孕育。第五纪元的轮回,不过是子宫的自我调节机制,确保胚胎能朝着某个既定的、未知的方向“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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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经历的一切爱恨情仇,所有的战争与艺术,所有的痛苦与辉煌…都只是这个巨大胚胎神经网络中闪烁的电信号,是它发育过程中的…新陈代谢。
那笼罩一切、强制执行轮回的“律”系统…
记忆的视角无限拉高,穿透地壳,直视那冰冷、绝对、镇压着一切变数的存在。
它并非神明造物。
它是…上一次迭代,第四纪元文明胚胎,在发育末期因某种未知原因失控、变异、最终“流产”时…残留的、未被子宫完全吸收的…坏死的胎盘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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