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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的来源,正是房间中央那片凝固的虚无。那里,不知何时,悄然出现了一把椅子。
它极其突兀地存在于这片绝对黑暗与惨白人皮构成的背景中。材质非木非石,通体呈现出一种深沉、冰冷的暗银色,如同某种未知星核的核心碎片,表面流淌着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幽蓝光纹,如同凝固的星尘。椅背高而笔直,线条冷硬得不带一丝弧度,透着一股绝对的、非人的权威感。
就在那声“咔哒”响起的同时,这把冰冷、沉默、仿佛亘古以来就存在于黑暗核心的空椅——它动了。
不是被推动,而是椅身本身,带着一种精准到令人齿冷的机械感,沿着中轴,平稳地、无声地转动了一百八十度。
椅背撞向了我。
然后,我看到了坐在上面的人。
时间,意识,甚至血液的流动,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那是一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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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样式古旧、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裙角还沾着几点像是干涸泥浆的污渍。一头柔软的黑色短发,刘海有点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她的身形很小,双脚甚至够不着冰冷的地面,只能悬空地微微晃荡着。
是明霜。
是我无数次在轮回的碎片里,在记忆的幽暗角落中,在午夜梦回的惊悸里瞥见的那个模糊影像。是“我”的童年。是那个在实验室惨白灯光下哭泣、在冰冷河水中下沉、在背叛火焰中挣扎的…最初的起点。
然而,当我的目光惊恐地上移,撞上她的脸孔时,一股远比面对三十六张人皮琴谱更甚的、源自生命本源的恐惧寒流,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
那张属于童年明霜的、本该纯真稚嫩的脸庞上,镶嵌着一只右眼。
那不是人类的眼睛。
那是一枚精密的、正在运行的机械钟表!
冰冷的黄铜色外框深深嵌入眼窝,取代了血肉。透明的表盖下,是无数细微到极致的齿轮在疯狂地、无声地咬合、旋转。三根长短不一的指针——一根细如发丝,一根带着锋利的菱形尖端,一根沉重如砝码——在深邃如宇宙背景的表盘上,以各自不同的、令人眩晕的速度永恒转动着。表盘上没有刻度,只有无数更微小的、旋转的星辰旋涡和如同血管般蔓延的幽蓝光路,构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吞噬一切目光的微型宇宙。
这枚钟表眼,正“看”着我。
没有眼白,没有瞳孔,只有那冰冷运转的机械和深邃的星空表盘,散发着一种非人的、绝对的、如同宇宙法则本身般漠然的“注视”。被它“看”到的瞬间,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生命,而是一件被放在高倍显微镜下、等待解析的标本,从肉体到灵魂的每一个粒子都被彻底洞穿、标记。
“啊——!”
一声短促到极致、几乎不成调的惊喘从我喉咙里挤了出来,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双腿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筋骨,再也支撑不住。我猛地向后踉跄,脚下一空,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冰冷虚无的“地面”上。手肘下意识地向后撑去,掌心却意外地按在了那把椅子冰冷坚硬的椅脚上。
触感瞬间传来——那不是金属的凉,也不是石头的硬。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空”与“寒”。像是直接触摸到了宇宙真空的绝对零度核心,又像是按在了某种庞大、冰冷、早已死亡亿万年的星辰骸骨之上。一股源自亘古洪荒的、无边无际的孤寂与虚无感顺着掌心猛地灌入,瞬间冻结了我的思维,连那枚钟表眼带来的恐怖都被这更本质的寒意暂时压制。椅脚表面那细微的幽蓝光纹,在触碰的瞬间仿佛活了过来,如同冰冷的电流,无声地噬咬着我的皮肤。
就在这时,椅子上的“她”动了。
那双穿着旧布鞋的小脚停止了无意识的晃动。那颗小小的头颅,带着一种与童年外表截然不符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准和漠然,缓缓地、转向了我。
随着她转头的动作,颈侧那略显宽大的、浆洗得发硬的旧式衣领,微微滑落了一线。
一道深紫色的勒痕,如同一条狰狞的、枯萎的毒藤,赫然烙印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那痕迹边缘粗糙、肿胀,带着皮下破裂血点的暗沉淤紫,深深陷入皮肉之中。其走向、其扭曲的形态、甚至那绳索纹理在皮肤上留下的独特压痕…每一个细节,都像用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进了我的视网膜,烫进了我灵魂最深处的记忆库!
无数次轮回的终点,无数次在意识沉入黑暗前最后看到的景象——那条悬在房梁上的绳索,那具在空中微微晃动的、属于“明霜”的身体,那脖颈上致命的、深紫色的印记…无数次,我以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方式“见证”或“经历”了它,它是我轮回中无法摆脱的最终梦魇。
而现在,这道象征着终结的印记,无比清晰地、无比残酷地,出现在“童年明霜”的脖颈上。它像一个无法辩驳的签名,一个最终的证据,将过去、现在、未来,将所有的“明霜”,都钉死在这条通往自毁的因果链上。
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痛苦,所有的轮回…原来最终导向的,都是这道勒痕?我是谁?那个在实验室里被编号的婴儿?那个被溺毙的少女?那个被焚烧的女人?那个被剑刺穿的战士?还是…眼前这个脖颈上刻着死亡印记、右眼镶嵌着宇宙钟表的…怪物?
“我…”喉咙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只能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巨大的混乱和认知的崩塌让我彻底失语,只能徒劳地瘫坐在冰冷的虚无中,仰视着椅子上那个小小的、却如同宇宙本身般庞大的身影。
椅子上的“童年明霜”微微歪了歪头。这个本该属于孩童的天真动作,在那枚冰冷转动的钟表眼的注视下,却只透出一种非人的、探究仪器般的漠然。
她张开了嘴。
发出的声音,却根本不是孩童的稚嫩。那是一种奇特的、扭曲的混合音调——一部分是童声的清亮,一部分是无数个“明霜”在不同年龄、不同境遇下的声音碎片(少女的惊惶、女人的怨毒、垂死的嘶哑),而最核心、最清晰的声线,赫然是我自己的声音!那声音经过某种冰冷的机械处理,带着嗡嗡的回响和细微的、如同精密齿轮摩擦的底噪,在绝对死寂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灵魂最脆弱的节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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