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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难捱,单奇鹤满头大汗,揽了下站不直的薛非,昏昏沉沉地往后撤,摘了东西,侧身手动结束了这场非常克制的行为。
水珠把他的东西带入下水道。
薛非没一会儿就神清气爽地站了起来,他观察了下自己,赞许:“一点都没受伤诶。”他又说,“也没什么难受的感觉。”
他隔了会儿,快速扫了一眼单奇鹤,手掌临空虚比了下,怀疑:“你进来没?”
“……”单奇鹤关掉淋浴,正拿毛巾,闻言,毛巾拽下来往薛非脸上一扔,笑,“宝宝,你觉得哪个男的这个时候,能听这种话?”
洗完澡的两个人,出来后大白天舒服地躺在了床上,大热天的,薛非还哼哼地往单奇鹤身上贴,手脚都要塞到单奇鹤身上,点评:“也还好吧。”
单奇鹤嗯嗯,刚想说,靠手也一样,薛非下一秒严谨道:“我不是说我宝宝能力不行的意思,宝宝很厉害的。”
“……”单奇鹤伸手捏了捏他的脖子,故意阴沉道,“你不如不要说话,我要揍你了。”
薛非凑过来,四肢都几乎扒上他后背,下巴抵靠在他肩膀上,诚实:“我最开始的时候,以为自己会血流成河,连去医院看病都计划好了。”
单奇鹤沉默了会儿,没忍住笑了声:“薛非。”
薛非顿了下,片刻后身体又软下来:“你干吗,别说话不算话,一有事就故意喊我名字。”
单奇鹤顿了顿,之前确实没把叫名字这事,当成一件必须得遵守的约定,他觉得就是情趣,是薛非撒娇的一种方式,每次脱口喊出来了,薛非都不厌其烦地纠正,让他觉得挺有意思,甚至偶尔产生一些古怪满足感。
单奇鹤眉眼温柔下来,慢悠悠道:“血流成河会不会太吓人了?你把我想成什么?”
薛非也跟着笑了两声,才慢腾腾地继续道:“下次面对面好不好?”其实也没有感觉多爽,咬牙喊了两声全进来,单奇鹤呼着气低声应。
他当gay的经验不是很丰富,以为是进来了一些,有些不适感就是成了,又被单奇鹤低低的呼吸声,勾得浑身发痒,转身也不让转,看也不让看,偶尔听到些呼吸声,还被水声盖过了,难受。
下次他得在单奇鹤身上,看单奇鹤的表情。
肉体爽倒是其次,但想到单奇鹤舒服的模样,大脑已经爽了。他心里已经开始勾画起了无数个下一次。
单奇鹤两个字驳回:“受伤。”
薛非咬他,脚往他双腿里蹭:“闭嘴,受伤我涂药,严重了我进医院去。”
单奇鹤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哎呀一声:“那我怎么舍得?”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先别想这事了,什么时候期末考试?不复习?”
薛非没急着复习,连续坐了两个十二个小时的火车,即使是卧铺也累得不行,到家后又折腾了一番,更是疲累到手脚都懒得抬一起,他搂着单奇鹤聊了好一会儿,还在畅想自己网上学习到的一百八十中姿势,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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