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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的北镇抚司,在这一刻,才真正完成了它的蜕变。双璧合一,以另一种更稳固、更坚韧的方式,继续践行着他们共同的誓言。
诏狱深处,阴冷潮湿的气息仿佛能渗入骨髓。
沈聿,北镇抚司新任指挥使,官袍一丝不苟,指尖划过卷宗上冰冷的字句。烛火在他深邃的眸中跳跃,映照出的是一片不容沙砾的凛然。他刚刚驳回了某位尚书大人对一桩贪墨案涉案子侄的“关切”,朱笔挥落,判词如铁,维持原判。
律尺之下,众生平等。这是他执掌北镇抚司的根基。
几乎在同一时刻,千里之外的江南漕运码头,夜黑风高。
萧焰,一身夜行衣仿佛融入了浓墨般的夜色,只有手中那柄窄长的刀,偶尔折射出一点寒星般的月光。他无声地伏在货堆之后,目光锁定了前方正在秘密交接的几道人影——正是那桩贪墨案中卷走巨额漕银、并导致数名押运小吏灭口的真正元凶。官面上的卷宗,他们的名字或许已被“意外”或“病故”掩盖。
风声裹挟着压低的交谈传来,充满了银钱落袋的满足和对权贵庇护的谄媚。
萧焰唇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
下一瞬,他动了。身影如鬼魅,刀光似惊鸿。没有呼喝,没有审判,只有极致效率的杀戮。那些以为用银钱和关系买通了生路的人,在惊愕与恐惧尚未完全浮现于脸上时,便已失去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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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无声地渗入木质码头,很快被漆黑的江水吞没,不留痕迹。
暗夜之中,奸恶伏诛。
……
数日后,京师,北镇抚司正堂。
沈聿收到了来自江南的密报,上面只有寥寥数字:“漕银案尾已清,水路畅通。”他面色无波,指节轻轻叩了叩桌面。他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也清楚那些“尾”究竟是什么。
他没有追问细节,也不需追问。
他只是在另一份关于追查漕银案余孽,却因“线索全断”而即将归档结案的文书上,缓缓画了一个叉。随即,他取过一份全新的卷宗,提笔蘸墨,开始批阅下一桩案件——一宗牵扯皇亲的强占民田、逼死人命案。明面上的证据链几乎完美,苦主缄口,证人翻供,看似已成铁案。
沈聿的笔尖在某个可疑的“证人”名字上微微一顿。
是夜,一份加密的条陈,通过绝密的渠道,无声无息地送出了北镇抚司的高墙。条陈上,是沈聿凭借惊人洞察力从浩繁卷宗中梳理出的疑点与几个关键名字,以及他们可能隐藏的方位。
城外山野破庙。萧焰捏着刚刚到手的纸条,就着篝火瞥了一眼,指尖内力一吐,纸条便化为细灰。他仰头灌了一口烈酒,眼中闪过一丝与这荒郊野地格格不入的锐利精光。“呵,又是些披着人皮的蠹虫。”他低声自语,身影一晃,已消失在庙外的夜色里,直奔条陈上所指示的某个京畿赌坊而去。那里,有一个“证人”正挥霍着突然得来的横财。
明断是非者,在煌煌白日之下,以律尺丈量人心鬼蜮,构筑着不容逾越的法规堤坝。扫除奸恶者,在沉沉夜幕之中,以刀锋涤荡罪孽污血,清理着律法一时难以触及的阴暗角落。他们不再如同过去那般,仅是理念相近却各行其是的个体。如今,他们一在明,一在暗,气息相通,节奏互应。沈聿的精准判断为萧焰指引了最需要毁灭的目标,萧焰的雷霆手段为沈聿扫清了最顽固的障碍,并将更多无法宣之于口的证据,以另一种方式“呈现”回公堂。
全新的北镇抚司,在这一刻,才真正完成了它的蜕变。双璧合一,一者为脑,一者为拳;一者为显法之威仪,一者为隐法之锋芒。他们以这种更稳固、更坚韧、也更令人胆寒的方式,继续践行着他们共同的誓言——
朗朗乾坤,清平世间,魑魅魍魉,皆不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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