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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蹲在锈齿轮巷的废品站门口,指尖抠着个断成两截的黄铜齿轮时,指甲缝里卡进了点细铁屑。这齿轮边缘的齿牙磨得发亮,显然转了不少年头,背面还刻着圈歪歪扭扭的花纹,像串没连起来的数字。他把齿轮翻过来对着太阳照,花纹的阴影落在地上,居然是个残缺的符号——像个被掰弯的齿轮,中间嵌着个“熵”字,这是他在去年捣毁的熵组织据点里见过的标记,当时线人说这代表“失控的机械”。
废品站的老王头正蹲在磅秤旁抽烟,看见他手里的齿轮,吐了个烟圈:“后生,这破齿轮有啥看头?前天收废品的老杨从钟表厂拉来一车,都堆后院了,论斤称八毛,要多少有多少。”
“钟表厂?”刘子洋心里一动,把齿轮揣进兜里,“哪的钟表厂?”
“就东边那座废弃的,”老王头往巷口指了指,“民国时候建的,倒闭快三十年了,里面全是这破烂玩意儿。前阵子有帮穿黑衣服的去那儿,说要收‘带花纹的齿轮’,给的价高得离谱,老杨说他们看着不像收废品的,倒像找啥宝贝。”
刘子洋谢了老王头,往东边走。锈齿轮巷比书脊巷更窄,两旁的房子都是铁皮搭的,墙面上钉满了旧齿轮、断发条,风一吹“哐当哐当”响,像无数个没上油的钟摆。巷子里弥漫着机油味、铁锈味和远处修车铺的汽油味,吸进肺里像吞了口铁砂。
走到巷子尽头,果然看见座红砖厂房,墙头上爬满了爬山虎,窗户玻璃碎得只剩框架,门楣上“东亚钟表厂”的字迹被风雨蚀得只剩个“钟”字。厂门口堆着半人高的废铁,里面混着不少齿轮、发条,还有些没拆完的钟壳,其中一个落地钟的钟摆还在微微晃动,像是刚被人碰过。
他捡起块石头往钟壳里扔,“哐当”一声,钟摆晃得更厉害了,居然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节奏慢得奇怪,不像正常钟摆的频率。刘子洋绕到厂房侧面,发现有扇破窗没关严,伸手一推就开了,一股霉味混着机油味扑面而来。
厂房里黑漆漆的,阳光从破窗缝里钻进来,照出漫天飞舞的灰尘。地上堆着些没组装完的钟表零件,像片金属森林,踩上去“咯吱”响。正中央摆着台巨大的机器,像个放大版的座钟,齿轮组暴露在外面,最大的齿轮得两人合抱,上面刻着的花纹和他捡的小齿轮一模一样。
“有人吗?”刘子洋喊了一声,声音在厂房里回荡,惊得几只麻雀从横梁上飞起来。
没人应。他往机器后面走,发现地上有串新鲜的脚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机器底部的暗格。暗格没锁,他拉开一看,里面躺着个巴掌大的铜盒子,盒盖上的花纹能和那枚齿轮对上。
刚把铜盒子拿出来,就听见身后传来“咔哒”一声,像齿轮转动的声音。他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扫到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正站在阴影里,手里拎着根钢管,裤脚沾着不少铁屑。
“这盒子是你的?”男人的声音像生锈的合页在转动。
“捡的,”刘子洋把盒子揣进兜里,手摸向后腰的折叠刀,“你是谁?”
“找这盒子的人,”男人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身后的两个同伙,都是黑夹克,手里拿着扳手、撬棍,“把盒子交出来,省得吃苦头。”
刘子洋往机器侧面退,那里堆着堆齿轮,能当掩护。“你们是熵组织的?”
带头的男人笑了,露出颗金牙:“知道还问?老规矩,东西留下,人可以走。”
“要是不呢?”刘子洋抓起个齿轮,朝男人脸上扔过去。齿轮擦着他的耳朵飞过,砸在后面的机器上,“哐当”一声。
“找死!”金牙男挥着钢管冲过来,钢管砸在齿轮堆上,溅起片铁屑。刘子洋往旁边一闪,抓起根长发条,缠在他的手腕上,用力一拽,金牙男疼得嗷嗷叫,钢管掉在地上。
另两个同伙扑上来,一个被他绊倒在齿轮堆里,另一个的扳手砸在巨大的齿轮上,震得自己虎口发麻。刘子洋没恋战,知道这厂房里机关多,往二楼的楼梯跑。楼梯是铁制的,锈得厉害,每走一步都“咯吱”响,像随时会塌。
跑到二楼平台,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头正蹲在地上修钟,手里拿着个放大镜,旁边摆着堆细小的齿轮。老头看见他,吓了一跳:“后生,你咋跑这儿来了?下面那伙人是来找‘母钟’的吧?”
“母钟?”刘子洋喘着气,往楼下看——金牙男他们正往上爬。
“就是楼下那台大机器,”老头往机器顶部指了指,“民国时候德国造的,能带动全厂的钟表走时,里面藏着‘密码’。前阵子我来拾破烂,听见他们说要拆了母钟取密码,说是能开‘金库’。”
刘子洋心里一沉。熵组织要的哪是什么金库密码,十有八九是某种机械装置的核心数据。他刚想追问,金牙男已经爬上来了,挥着钢管就砸:“老东西,你也在这儿!正好一锅端!”
老头抓起个钟摆,朝金牙男脸上砸过去,钟摆的铜球砸在他额头上,顿时见了血。“后生,往楼顶跑!那里有天窗!”
刘子洋往楼顶跑,老头跟在后面,边跑边喊:“母钟的密码在‘十二点’位置!齿轮转三圈!”
楼顶的天窗被锈死了,他用撬棍撬了半天没撬开。金牙男他们追上来时,他突然看见旁边堆着些旧钟表弹簧,灵机一动,抓起几根缠在一起,当成鞭子抽过去,弹簧抽在金牙男的胳膊上,留下几道血痕。
“给我上!”金牙男捂着胳膊喊。
两个同伙扑上来,刘子洋往旁边的水塔躲,水塔上的铁梯晃得厉害。他爬上铁梯,看见老头被金牙男抓住了,正往他身上踹。“住手!”刘子洋从水塔上扔下块砖头,砸在金牙男背上,疼得他直咧嘴。
老头趁机挣脱,往楼顶的烟囱跑,钻进了烟囱口。金牙男骂了句,让一个同伙守着刘子洋,自己追老头去了。刘子洋在铁梯上和同伙周旋,突然看见楼下有辆警车开过来,闪着红蓝灯——是老王头报的警!
“警察来了!”刘子洋喊了一声。守着他的同伙慌了神,往楼下跑,没留神踩空了楼梯,摔了下去。金牙男从烟囱里钻出来,看见警车,也顾不上老头,往厂房后面的围墙跑,翻墙时被碎玻璃划破了裤腿,一瘸一拐地钻进了树林。
刘子洋从水塔上爬下来,跑到烟囱口喊:“大爷,出来吧,没事了!”
老头从烟囱里钻出来,满脸黑灰,咳嗽了半天:“差点憋死我……母钟的密码,你记住了?”
刘子洋点点头,跟着警察下了楼。老头发动了母钟,巨大的齿轮开始转动,“咔哒咔哒”响,带动着厂房里散落的小钟表一起走了起来,时间正好停在三点十五分。暗格弹开,里面露出个更小的铜盒,打开一看,里面是张图纸,画着个复杂的机械结构,旁边标着“熵-09号装置”。
警察把图纸收走时,老头发给刘子洋个小齿轮:“这是母钟的‘钥匙’,他们肯定还会来,留着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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