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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了我一顿,以为我啥都不知道,”老头喘着气,“老马没白疼我,我不能让他的心血白费。”
跑出巷子,是条没铺水泥的小路,通往外面的主街。刘子洋回头看了看,拆迁区的方向没追来的动静,估计是被那小姑娘拖延了时间。
“箱子里是啥?”老头往他怀里瞅了瞅。
刘子洋打开密码箱,里面没账本,只有个平板电脑,还有一沓照片。照片上是些仓库和集装箱,上面都印着个相同的标志——和图纸上的五角星符号一模一样。平板电脑里存着个文档,标题是“中转站名单”,后面跟着十几个地址,遍布周边五个城市。
“这是……”刘子洋的手开始抖,“他们在建立中转站网络?”
“肯定是想运啥见不得人的东西,”老头往拆迁区的方向吐了口唾沫,“老马说他们前阵子往仓库里运过‘罐子’,密封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装着啥,搬的时候轻手轻脚的,像怕碰碎了。”
刘子洋把平板和照片揣进怀里,把密码箱扔进路边的垃圾桶。“您先找个地方躲躲,熵组织的人肯定还会来找您。”
“我不怕,”老头拍了拍胸脯,“我在这住了一辈子,啥风浪没见过?倒是你,拿着这些东西,更得小心。”
刘子洋谢了老头,往公交站走。路过一家小卖部,他进去买了瓶水,顺便借老板的电话报了警,把中转站的地址告诉了相熟的张警官。
“你在哪?我派人去接你!”张警官的声音很急促。
“不用,”刘子洋往窗外看了看,“我自己能回去,你们先去查那些地址,别打草惊蛇。”
挂了电话,他刚想离开,就看见那辆白色面包车停在小卖部对面,寸头男正往里面瞅。刘子洋赶紧往小卖部后面的仓库钻,老板吓了一跳:“你干啥?”
“有人追我!”刘子洋拉开仓库的后门,“借过!”
仓库里堆着些饮料箱子,他从箱子中间钻过去,后门没锁,一推就开。外面是片菜地,种着些白菜和萝卜,他踩着菜畦往前跑,身后传来寸头男的骂声:“别让他跑了!”
跑过菜地,是条小河,河上有座石板桥。刘子洋刚跑到桥上,就看见两个手下从对面堵了过来,手里都拿着钢管。
“前后夹击?”刘子洋往桥下看了看,河水不深,能看见河底的石头。他没犹豫,抱着怀里的东西跳进河里,水花溅得老高。
河水凉得刺骨,冻得他直打哆嗦。他在水里扑腾着往对岸游,钢管“嗖嗖”地从头顶飞过,砸在水里,溅起串水花。
爬上对岸,他顾不上浑身湿透,往旁边的玉米地钻。玉米秆长得比人高,正好能遮住他的身影。他在玉米地里钻了十几分钟,确定没人追来,才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平板和照片被塑料袋包着,没进水。他打开平板,又看了遍那个中转站名单,发现最后一个地址后面标着“8。20转移”,也就是明天。
“明天……”刘子洋捏紧了平板,“看来得去看看。”
天色渐渐暗了,玉米地里的蚊子嗡嗡地围着他转。他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手机在跳河时丢了,身上只有几十块钱和那把折叠刀。
他往玉米地外走,想找个地方借电话,联系张警官。刚走出玉米地,就看见个放羊的老汉,正坐在田埂上抽烟。
“大爷,借您电话用用呗?”刘子洋走过去,身上的水顺着裤脚往下滴。
老汉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把手机递过来:“你这是咋了?掉河里了?”
“差不多。”刘子洋拨通了张警官的电话,“张哥,最后那个中转站,明天有动作,我想去看看。”
“你别去!太危险了!”张警官急了,“我们已经安排人了,你好好休息。”
“我必须去,”刘子洋往远处看了看,“我得知道他们运的到底是啥,还得找找老马的下落。”
挂了电话,他把手机还给老汉,又借了件他带来的旧外套穿上,虽然有点小,至少能挡挡风寒。“谢谢大爷。”
“你惹上麻烦了?”老汉往他身后看了看,“刚才有辆车在附近转悠,问有没有见过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人。”
刘子洋心里一沉——寸头男他们还没放弃。“大爷,您知道那个‘东风仓库’在哪不?”那是名单上最后一个地址。
“知道,离这儿不远,”老汉往西边指了指,“以前是粮库,后来废弃了,听说被人承包了,天天大门紧闭的。”
刘子洋谢了老汉,往东风仓库的方向走。他没走大路,专挑小路和庄稼地走,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远远看见了仓库的影子——是个巨大的红砖建筑,围墙很高,上面还拉着铁丝网。
他在仓库附近的小树林里藏了起来,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仓库门口停着辆货车,几个穿黑夹克的人正往里面搬东西,看动作挺吃力,像是很重的箱子。
寸头男也在,正站在门口抽烟,时不时往四周看,警惕性很高。
“果然有问题。”刘子洋心里嘀咕,“这么晚了还在搬东西,肯定不是啥好事。”
他在树林里待到半夜,仓库里的灯还亮着,货车却已经不见了。他悄悄摸过去,想找个地方进去看看,刚靠近围墙,就听见里面传来狗叫声,很凶。
“有狗。”刘子洋往后退了退,想找个没有狗的地方。绕到仓库后面,他发现有段围墙的砖有点松动,像是被人撬动过。
他试着推了推,砖居然掉了下来,露出个能容一人通过的小洞。他钻了进去,里面是片空地,堆着些麻袋。狗叫声是从另一边传来的,离他还有段距离。
他往仓库的主楼走,门没锁,虚掩着。他推开门,一股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呛得他皱了皱眉。里面很黑,他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手机是刚才借老汉电话时,他硬塞给刘子洋的旧手机,虽然很旧,还能用。
仓库里堆着很多木箱,上面都贴着“易碎”的标签。他撬开一个箱子,里面是个玻璃罐,装着些暗红色的液体,看着有点像血,上面还飘着层油乎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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