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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里画着些水下地图,标注着水流方向和深度,最后一页画着艘沉船的轮廓,旁边写着行字:“他们要用水下声波器炸开沉船,蓝石头有辐射,会毒死整条河的鱼。”字迹潦草得像鸡爪刨的,末尾还点了个黑坨子,像是写字的人手抖得厉害。
声波器?刘子洋皱起眉——熵组织想用这东西炸沉船,难道蓝石头是某种矿石,他们想提炼什么?
“不好!”老头突然往窗外看了看,“他们来了!你快躲起来!仓库后面有个水道,能通到河对岸!”
刘子洋刚钻进仓库后面的水道,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刀疤脸的声音:“老东西,把赵五藏的东西交出来!不然烧了你这破仓库!”
水道里又黑又窄,全是淤泥,爬得他浑身是泥。爬了大概十几米,前面出现光亮,他钻出来,发现自己在河岸边的芦苇丛里,离那艘黑铁船只有几十米远。
船上静悄悄的,甲板上没人,船舱的窗户关着,拉着厚厚的窗帘。刘子洋悄悄摸过去,趴在船边的芦苇丛里,听见船舱里传来说话声。
“声波器调试好了没?”是个女人的声音,冷得像冰。
“好了,头儿,”刀疤脸的声音,“等半夜涨潮,水流最急的时候炸,保证没人发现。”
“赵五呢?处理干净了?”
“扔沉船里了,”刀疤脸笑了笑,“让他跟蓝石头作伴,也算对得起他了。”
刘子洋攥紧了拳头——赵五果然被他们害死了。他刚想往后退,突然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两个穿黑背心的壮汉正举着钢管盯着他,眼里全是凶光。
“抓住他!”其中一个喊了一声。
刘子洋没敢停,转身就往芦苇丛深处跑。芦苇秆刮得脸生疼,脚下的淤泥陷得他拔不出腿。跑了没几步,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是张破渔网,越挣扎缠得越紧。
壮汉追上来,钢管“呼”地砸过来。刘子洋往旁边一滚,钢管砸在泥里,溅了他一脸黑泥。他趁机拔出后腰的折叠刀,割断渔网,刚想站起来,另一个壮汉的钢管已经砸到了他背上。
“操!”刘子洋疼得龇牙咧嘴,手里的刀也掉了。
就在这时,芦苇丛里突然冲出个黑影,举着根船桨就往壮汉头上砸。“砰”的一声,壮汉直挺挺地倒了。是那个补网的老头!
“快跑!”老头把船桨塞给他,“我引开他们!”
刘子洋没犹豫,抓起船桨就往码头跑。身后传来老头的惨叫声,还有壮汉的怒骂声,他心里像被堵住了似的难受——这老头,明明怕得要命,却还是敢冲出来。
跑到码头,他跳上一艘停在岸边的小渔船,解开缆绳,发动马达。渔船突突突地往河中间开,他回头看,黑铁船那边亮起了灯,几艘快艇正往他这边追。
“妈的,真有快艇。”刘子洋骂了句,把油门拧到底。小渔船在水面上跳得像只蛤蟆,激起的浪花打在他脸上,又腥又凉。
追了大概十几分钟,快艇越来越近,他甚至能听见刀疤脸的骂声。刘子洋往旁边的河道拐,那里水浅,遍布暗礁,大船进不去。
果然,快艇在路口停住了,刀疤脸站在艇上,举着枪对着他这边。“砰”的一声,子弹打在船尾,溅起串水花。
刘子洋没敢回头,驾着渔船往暗礁区深处开。船底时不时撞到石头,发出“哐当”的响声,像是随时会散架。
开到河道尽头,是片废弃的采沙场,岸边堆着些巨大的石头。他把船藏在石头后面,跳进水里,往岸边游。水凉得刺骨,冻得他牙齿打颤。
刚爬上岸,就看见远处的黑铁船那边闪过一道亮光,接着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水面掀起巨大的浪花。
“他们炸沉船了!”刘子洋心里一沉,往采沙场的高处跑。
站在沙堆上,他看见黑铁船周围的水面泛起绿色,像被泼了颜料。“辐射……”他想起笔记本上的话,“这是要毒死人啊!”
他摸出手机,想报警,却发现没信号。采沙场太偏,信号塔的信号覆盖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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