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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小心翼翼地踩着满地的鞭炮碎屑,仿佛这些碎屑会突然爆炸一般。他的鞋帮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片没烧透的红纸,鲜艳的颜色在这满地的灰色碎屑中显得格外突兀。
这条红砖巷子里弥漫着过年的气息,尽管春节已经过去了几天,但墙上仍然挂着几串褪色的灯笼,被风吹得晃晃悠悠的,宛如悬在半空中的烂橘子。巷子里挤满了几十栋红砖楼,这些楼房的墙皮脱落得厉害,就像人身上长了牛皮癣一样,让人看着有些不舒服。楼道口堆放着煤球和一些旧家具,看上去比刘子洋身上穿的夹克还要老旧。
刘子洋之所以会来到这个地方,完全是因为三天前他在垃圾桶里摸到了一个破收音机。这个收音机的机身上贴着一块胶布,上面用圆珠笔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看起来像是一个被掰弯的“x”,中间还画了一道波浪线。这个符号对于刘子洋来说并不陌生,因为他去年在一个被熵组织搅黄的通讯站里,曾经见过一模一样的标记。当时,技术人员告诉他,这个标记代表着“信号干扰”。
这台收音机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外壳磨损得厉害,上面还布满了灰尘和划痕。仔细一看,喇叭竟然被砸瘪了,仿佛遭受过一场暴力的摧残。然而,当我打开电池仓时,却发现里面塞着一张纸条。
这张纸条显然也经历了不少风雨,上面的字迹已经被水泡得模糊不清,边缘也晕染成了毛边,仿佛随时都会破碎。但我还是努力辨认着上面的字,只见上面写着:“红砖巷3号楼,找老周,他有‘波段表’。”
纸条的末尾还沾着一点煤灰,似乎是从某个地方匆忙撕下后随手塞进来的。我不禁好奇起来,这个“波段表”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找老周呢?带着这些疑问,我决定按照纸条上的指示,去红砖巷3号楼寻找老周,揭开这个谜团。
3号楼在巷子最里头,墙根堆着半人高的炉渣,楼道门是铁皮的,锈得合不上,风一吹“哐当哐当”响。刘子洋刚上到二楼,就听见楼上传来吵架声,一个老太太的嗓门像破锣:“你给我搬出去!这楼里容不下你这号偷鸡摸狗的!”
他往上走了两步,看见个穿花衬衫的男人正往下拽个蛇皮袋,袋子里露出半截铁管。“吵啥吵?不就借你家煤球用用吗?”男人扭头时,刘子洋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个银色吊坠,形状居然和收音机上的符号一样。
“你是老周?”刘子洋往旁边挪了挪,避开男人撞过来的肩膀。
男人愣了下,突然往楼上跑,蛇皮袋掉在地上,铁管滚出来——居然是根改装过的钢管,管口缠着电线,看着像某种信号发射器。
刘子洋没追,捡起钢管掂量了下,往3楼走。302的门虚掩着,他推开门,一股煤烟味混着中药味扑面而来。屋里黑黢黢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个老头躺在沙发上,盖着件军大衣,脸白得像张纸。
“你是……刘子洋?”老头挣扎着想坐起来,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您认识我?”刘子洋把钢管靠在墙角。
“收音机……是你捡的吧?”老头指了指桌上的药碗,“我是老周,前阵子在废品站捡的那台,本想修修听评书,结果拆出个这玩意儿。”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个笔记本,翻开——里面画满了歪歪扭扭的波形图,标注着“干扰频率”、“覆盖范围”。
“这是……”
“熵组织搞的鬼,”老周往窗外瞟了瞟,“他们在楼顶上装了‘发射器’,说是能‘净化信号’,其实是想监听这一片的通讯。我前阵子晨练时撞见了,就偷偷记了他们的频率,结果被他们发现了,天天来捣乱,还在我煤炉里塞了这东西。”他指了指墙角的个小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块电路板,上面的芯片印着个“熵”字。
刘子洋心里咯噔一下——熵组织居然把信号干扰器装到居民楼里了。“他们为啥选这儿?”
“这巷子底下是老电缆沟,”老周咳嗽了两声,“他们说能顺着电缆把信号传出去,覆盖大半个城区。领头的是个女的,穿黑风衣,说话像冰碴子,说谁要是敢泄密,就让谁‘消失’。”
正说着,楼下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像有人踹门。老周脸瞬间白了:“他们来了!你快躲起来!床底下有暗道,能通到后巷!”
刘子洋没动,往门后躲了躲。门被踹开时,他看见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带着两个黑夹克冲进来,手里都拿着钢管。“老东西,把波段表交出来!”
老周往沙发底下缩了缩:“啥表?我不知道!”
黑夹克刚要上前,突然听见楼上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警察来了!”花衬衫男人往窗外看了眼,“撤!”
三人跑下楼时,刘子洋跟了上去,在三楼拐角突然伸出腿,花衬衫男人“哎哟”一声滚下去,撞翻了堆在楼道里的煤球,黑夹克们顾不上扶他,撒腿就跑。
“你咋不躲?”老周拄着拐杖追上来,手里还攥着那个笔记本。
“躲啥?”刘子洋捡起花衬衫掉落的吊坠,“他们装发射器的地方在哪?”
“楼顶水箱旁边,”老周往楼顶指了指,“我带你去。”
通往楼顶的门被铁链锁着,刘子洋用钢管撬了两下就开了。楼顶风很大,刮得人睁不开眼,水箱旁边果然立着个半人高的金属架子,上面缠着密密麻麻的电线,连接着个像雷达似的东西。
“就是这玩意儿,”老周往架子底下指了指,“晚上会发出‘滋滋’声,能把电视信号都搅乱。”
刘子洋刚要上前,突然听见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他往楼边探了探头——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巷口,一个穿黑风衣的女人正往楼上看,手里拿着个对讲机。
“是她!”老周往水箱后面躲,“熵组织的头儿!”
女人往楼上招了招手,巷子里突然冲出来十几个黑衣人,手里都拿着钢管,往楼道里涌。“快拆发射器!”刘子洋往架子上踹了一脚,钢管“哐当”砸在上面,零件掉了一地。
“想拆?没那么容易!”黑风衣女人居然也上了楼顶,手里拿着把匕首,“这发射器连接着整个电缆网,拆了它,半个城区的通讯都会瘫痪。”
“你们监听老百姓通讯,还敢说这话?”刘子洋往旁边的太阳能热水器挪了挪,“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报警?”女人笑了笑,“你以为来的是真警察?”她举起对讲机,“行动。”
楼下突然传来警笛声,但那声音有点怪,忽高忽低的。刘子洋往楼下看——居然是辆没有牌照的警车,下来几个穿警服的人,手里拿着的居然是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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