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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焉蝶迷蒙地望着兄长染上胭脂的湿润唇瓣,只觉得眼前人说不出的好看。她想起先前那几位姑娘为她妆点的情景,便也痴痴想着要为面前的美人好生打扮一番。
玄冥山地处西南,峰峦险峻,山上白雾终年缭绕,山下瘴气横生。
世居于此的巫族多着靛青或深紫色的短褂束衫,这般颜色和式样耐得山间行走,也不会招引毒虫蛇蚁。发间或服饰上再以精雕细琢的银饰作点缀,古朴而神秘。
自雪抚打通商道后,年幼的焉蝶初见中原商客,便对她们那身色彩明丽的宽袖广襟衣装移不开眼。
见她喜爱,于是雪抚顺着妹妹的心意,特地添置了许多外族衣装。
而他自己除了某些特定时刻,终日身着清雅如月的素色白衫。唯一保留的习惯,是手上仍坠着几根花纹繁复的银镯,脚上银环铃响。
但此刻这身素净装扮衬着唇上胭脂,在焉蝶看来反倒觉得缺了些什么。
于是她主动取下自己脑袋上的花簪,探着身想为那人发间装点几分,又想把自己身上的浅色披帛套在他肩上。
见晕熏熏的焉蝶这般饶有兴味,雪抚索性将人抱到膝上,任其胡闹。
“蝶娘怎么又想为哥哥妆扮?”
怀中人浑身浸透着酒香,神思涣散,自然无法回应。她只顾专注地摆弄着,将那支花簪斜斜插入松散的墨发间。
雪抚垂眸凝视着蝶娘认真的神情,眼底漾开温柔的笑意。
抚摸在她身后的手掌顺着脊背愈发向下,直至包裹住两瓣臀肉,轻抬起来回揉捏。
“唔……”焉蝶抓着他的长发不自觉殷殷切切地喘息,裙下的腿心随着动作逐渐湿润,等被兄长垂眼观赏时,已然吐出些许股股粘腻的水液。
“又在勾引我吗?”雪抚纤长分明的手指落在前面,摩挲着蝶娘的沾水花唇,看着她醉意朦胧的双眼轻笑道,“可是哥哥已有婚配了。”
他本是句戏谑之言,未料想后半句话竟被焉蝶模模糊糊地听了进去。
她依稀记得兄长已许婚配,却偏偏忘了那个约定终身、在祀树下共结连理的新娘,正是此刻醉倒在他怀中的自己。
被这样提及,信以为真的蝶娘身下莫名湿得更加厉害,胸口也翘立起明显的弧度。
“嗯?”雪抚挑眉,仿佛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般眼神幽暗,噙着温柔笑意的嗓音环绕在她耳边:“明明知晓兄长已有婚配,谁家做妹妹的却还要敞着腿对哥哥流水?看这骚穴都湿透了。”
他曲指隔着衣衫无奈地重重弹了一下敏感的乳珠,似乎是在惩处这般“不知检点”、“勾引人夫”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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