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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句话说的是真心的。她年少贪玩,和不少好看温柔的小公子打过交道,但能让她这么心甘情愿雌伏在人身下的,也只有谢暄了。
她愿意被他这样疼,被他这样征服,被他这样送上极乐。
她的心是自己的,她的身子是臣服他的。
谢暄又连连给她几记深顶,话里带着命令的意思:“皎皎,叫我如晦。”
时下儿郎满双十及冠取字,由长辈赐字,一般只有亲密之人可唤。
大婚时萧皎皎是听过桓五郎一众人唤过的。可这会儿,正行着欢愉事,他却要自己这样叫他,这也是他第一次开口。
身子被他撞得酥麻,尾椎处一股快感升起,她柔软且顺从地唤他、催他:“如晦,如晦哥哥,皎皎,快到了。”
谢暄身下挺动更凶更猛,一下冲开她的胞宫小口,停下。他亲吻她的脊背,温柔地问:“乖皎皎,让我进去,含着如晦哥哥高潮好不好?”
这是要如上次一样入她宫口了,萧皎皎经历过,倒也不怕。她也是渴望那种极致到神魂尽销的快乐,但还是压着欲,颤着身子叮嘱:“嗯,要如晦哥哥进来,但不能像上次那样作弄我。”
她说的是两人在船上那回,她与他顶嘴,被他吊弄得身心奔溃直至失禁之事。
谢暄往她宫口里塞入一点点,柔声哄着:“皎皎现在这么乖,我才不会。”他由上而下抚摸她的脊背,突然按住她的臀,一下把龟头填进她的宫口,由着她的小口紧紧卡住他的肉冠颈沟,道:“如晦哥哥只会让你爽。”
爽,确实爽了,萧皎皎被入得身子往前一倾,小穴猛烈收缩含住他的肉棒,宫口死死咬住他的龟头,穴内喷出一股股细细水流。
她举头望月,头脑皆是一片空白,口中不自觉发出媚叫呻吟:“啊,如晦哥哥,到了,到了呀。”
她望着那月,只觉得自己已经飞起,欲要超凡离尘、羽化成仙。
谢暄被她高潮收缩的紧窒夹得舒爽不已,只想狠狠操弄她,把她的脆弱和稚嫩完全掌控。
可到底还是怜惜她,等她缓过一会儿,他才快速抽动,喘息一声射给了她。
萧皎皎被精水烫得穴内一阵痉挛,娇喘吁吁地求:“郎君,好累呀,抱皎皎回去吧。”
不求还好,听她求,谢暄没拔出的阳物又硬了。他轻声哄道:“皎皎,再给我一次,我还不够。”
萧皎皎心肠软了,想着七夕良夜,随他弄吧。
但她很快就后悔了。谢暄说是一次,可他故意经久不射,插得她高潮迭起,水喷一地,连月的影子都在眼前模糊了。最后哭着、喊着、求着,嗓子都哑了,他才肯放过她。
她支撑不住晕倒在他怀里,迷迷糊糊中地听他说了一句。
“皎皎,怎么办,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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