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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下,她正打小盹,额头“砰”得撞在右边车壁上,疼得轻声抽气。
云奕嗤笑一声,下了马车。
小圆上来给她披上裘衣,扶她下车。
李允宁以为他走远,没想到站在车外,见她落地,走近躬身想抱她。
她退后一步,“我自己会走……”被他不情不愿地抱像受刑。
云奕睨她一眼,语气讥诮:“你以为我抱你?”视线落定她小腹。
当然为他的骨肉!李允宁站着不动,扭过头,“随便你。”
云奕抱她到了寝房,对下人命令:“半个月不准她出房门!”
李允宁像滴水溅入油锅,立时炸了,“你凭什么关着我?”
如果那颗是落胎药,孩子今晚该没了,但看他漠不关心、一句不问的样子,八成是补药……
她过去犯再大错误,皇兄顶多不许她出公主宫门,院子倒给逛的,也不会禁足这么久。
她好端端的,都会被闷坏,何况怀着孕。
云奕瞧她娇纵得像家里炸毛的绒绒,不咸不淡地道:“你不是不想留这个孩子,而我,偏、要、勉、强。”
最后四字,一字一顿,声音愈高。
“你……”李允宁气得跺脚,云奕转身,“咣啷”一声重响带上房门。
李允宁等到半夜,药丸迟迟不见生效,她不抱希望,审问脚踏上躺着的小圆。
“他到底做了什么,郎中怎么给我的是补药?”
反思一系列出府、看诊、拿药,似乎太顺利了,小圆平时盯她寸步不离,今天说一句就去帘外,老郎中她威胁一下就屈服,云奕来了跪下主动交代给的补药。
冥冥之中,有种所有人看她“鬼打墙”转圈圈的感觉。
小圆犹豫:“小夫人,我不能说,您有空问世子……”
“事已至此,你有什么不能说的,早讲清楚,省得我做困兽之斗,折腾你们一群人……”
小圆想到世子送小夫人回来,又匆匆赶回官衙,怕她后面再闹幺蛾子,斟酌道:“世子嘱咐幽州所有的医馆,不许卖给您落子药,违者关店,可能连累全家……”
果然是云奕一贯的威逼作风。李允宁无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始终被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
被禁足的第三天晚上,云奕忙完过来,她已经睡下,他钻进她暖烘烘、香喷喷的被窝,手探入她寝衣内,抚摸绵软的乳。
怀孕三月,胸好像长大些,他一手有点兜不住,反复揉捏,粗砺的掌心摩擦柔嫩的乳尖,她被摸得浑身酥软。
“你干什么?”
云奕撕开她的寝衣,扯下肚兜,手顺势下滑抚她鼓如小丘的肚子:“胎坐稳了,我想进去看看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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