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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呀。”李允宁随口道。
也许他刚刚上药的片刻温柔给些胆量,她起了探究他的意思。更多的是,她在床榻上感受到一种不平等,像主人和宠物,他十分不屑向她表露自己。
云奕下颌微抬,拧她的脸笑道:“我常年习武,身材健壮,怕你看了把持不住。”
李允宁噘嘴,怎么可能。她身子贴近,一手圈住他的脖颈,另只手倏地扯开他腰带。
许是寝衣系得不紧,他在水里又游了会儿,带子松动,竟真让她得了逞。
衣襟如两道缓缓敞开的大门,露出内里白皙精瘦的胸膛。他肤色如玉,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细腻的光泽,可惜是块残玉,上面布满沟沟壑壑的划痕,使人看了惋叹又惊心。
尤其心脏那里似中过一剑,一指宽的粉红疤痕像根蚯蚓横在上面,腹部也有一道贯穿左右的长长划痕,两头被寝衣遮住看不到。
云奕似乎不以为意地合上衣襟,系上带子,悠悠笑道:“这可都是我的功勋。”后知后觉话稍不妥,低眉思忖如何补救。
李允宁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像被压了个秤砣,闷沉沉的。
她早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却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将军的功也是靠血肉拼杀、出生入死得来的。
她更清晰地明白,前朝势颓,哪怕没有云奕和新帝,也会有其他节度使野心勃勃攻上京城,她和皇兄的下场,可能还不如今时今日。
可偏偏是他,亡了她的家国。
这像一条无法修复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无论他多么可怜,她都不会怜悯他,更永远不会坦然接纳他。
“小公主,我给你洗澡。”
云奕瞧李允宁神色黯然,想用情事转移她的注意力,揽过她的腰扯下肚兜,指尖拨弄着粉嫩的乳珠。
玛瑙似的珠子颤巍巍挺立起来,他又揉搓另一粒,直撩拨得她软了身子、嘤咛不止。
手缓缓下移,想探入亵裤。
李允宁推开他的手,“我不要你洗。”净占尽她便宜。
“你这么笨,洗不干净怎么办。”云奕煞有其事地褪下她的亵裤,一指嵌进花穴里摩擦,“一会我要用的。”
她从小沐浴习惯了宫女伺候,可没到泡澡都不会,他总是强词夺理。李允宁争辩不过,随他去了。
云奕拇指轻轻剐蹭着肉豆,抠得豆子膨胀起来,李允宁觉得有水丝从穴口慢慢淌出,与泉水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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