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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嫄不习惯被他这样温柔的对待,又想起那日在嫡母和风怜面前的那一番丑态,扭开了脸,佯作淡然:“早就不疼了,有点丑罢了。”
哪有女郎家不爱惜自己的容貌,王珣凑过去温声哄慰:“嫄嫄,我着人给你配点生肌护肤的良药,日日精心抹着,过个一年半载也就淡下去了,肯定不会留疤的。”
一年半载之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王家现在能饶她一命,不过是暂时看在王珣的面子上。
王珣能放过她,王家可不一定。
世家向来讲究清明礼法,无论私底下有多少腌臜事儿,但摆在明面上的,必是落落得体,规矩守礼。
琅琊王氏未来的继承人,绝不可能背负一个兄妹乱伦的人生污点。
王嫄低眉垂眼,若不经意地道:“左右人就这样了,留不留疤,也没什么大的区别。”
“怎么没区别?”王珣似笑非笑,“变丑了,我就不要你了。”抱着人,在她胸前揉了两把,啧啧感叹:“人瘦了,胸也小了,摸起来都没以前爽了。”
王嫄一听,立马瞪着圆圆的眼,反诘道:“清澜院这么多美貌婢女,不随便你睡吗?”推了推他,冷下脸,“既不合你的眼,那又何必揪着我不放。”
“生气了?”王珣好笑地看她。
王嫄不答,闭了眼,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王珣贴上去好声好气哄她:“好了,我错了,别气了啊,嫄嫄最好看。”微叹了口气:“就是太瘦了,抱起来硌手。”
“还不是你虐待我。”王嫄忿忿。
“一开始把你关进去,是清澜院的规矩。”王珣难得解释,撇开了眼,神色带着几分不自然,“可后来我醒了,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死活,送食水的婢女一日去你房里叁次,你哪怕多一句嘴问问我都不肯。你这样伤了我,我说一点不介意那也不可能。”
他叹了声,低低地问:“嫄嫄,你这样狠心,我就想你低个头,服个软不行吗?”
“不行,我没错。”王嫄态度执拗,不屑地嗤道:“谁叫你一边想娶嫡妻,还一边想独占我,齐人之福哪有那么容易享。”
王珣心有亏欠,倒也不恼她,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妒妇。”
王嫄不悦地翻了个小小的白眼,“不仅是妒妇,还是悍妇,没事别招我。”
他又拥了上来,眉眼含笑,“我就喜欢凶巴巴的小猫儿。”
“不怕咬死你。”王嫄亮出两排小巧晶莹的贝齿。
王珣拉着她的手,摸到胯下那根清早自然勃起的阳物,诱哄道:“不怕,嫄嫄来往这儿咬。”
“滚。”怀中传来一声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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