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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又吊了几次水,到了晚上的时候,终于彻底地退了烧。彻底恢复清醒还要比这晚上一点。
那会儿秦知正躺在边上一张空病床上,面朝着这边睡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一对眉头紧紧地锁着,额头上也冒出了一点汗珠。
而最先涌入池砚舟脑海当中的,甚至不是前一天那混乱又无度的抵死交缠,而是今天自己在医院里干的蠢事。
——什么叫“能不能不要憋那么久了”?!什么叫“真的会受不了,宁可分开多几次”??!什么叫“不要隔那么久那样激烈”??!!
一想到秦知当时那茫然又莫名的表情,池砚舟就恨不得找个地方一头撞死。
更不用说自己后来还抱着“亲亲能让心情变好”的想法——
一把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池砚舟在心里无声地尖叫着,只恨自己现在没有办法融化消失在空气里。
他以前是有听自己爸妈说过,小时候烧得厉害的时候,自己会表现得特别傻特别幼稚,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种“傻”和“幼稚”,居然是这样的表现方式——而且居然还能跟着他穿越世界,一起来到这具身体上。
池砚舟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
好在自己后面那次并没能把话说完,而前面的那些话,秦知似乎也没听明白……
把自己羞耻得快要死掉的心脏稍微救回来一点,池砚舟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终于慢慢地、慢慢地,把盖过头顶的被子拉下来一点,悄咪咪地朝着秦知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偏不倚地对上了一双看过来的眼睛。
脑子里有一刹那的空白,而后仿佛有什么东西陡然炸开一样,发出“轰”的巨响。池砚舟的整张脸都一下子红透,连耳朵尖都烫得好似要往外冒烟。
“醒了?”刚刚还在睡觉的人坐起身,脸上一点睡意都看不出。
“啊、嗯,醒、醒了……”池砚舟呆呆地应声,本能地就想往被子底下缩,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表情僵硬地和秦知对视。
“还难受吗?”从床上下来,走到池砚舟的床边,秦知伸出手,想要试一试池砚舟额头的温度,却在见到他下意识往后躲的动作后猛地顿住,把手收了回来,“……抱歉。”
“啊、不是,那个……”意识到秦知误会了自己的举动,池砚舟有些慌张地想要解释,“我就是、就是……那个……”他咬了咬嘴唇,有点不知道该怎样应对这种初次面对的状况,“有点,”他别过脸,避开了秦知的视线,“……不好意思。”
秦知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明明上午还主动亲了我?”
“就是因为这个!!!”池砚舟炸毛了,“你明明就知道、知道……”
“知道你不清醒?”秦知在床边坐下,笑着接话,“嗯,我知道。”
“但我想亲你,”他看着池砚舟,说得认真,“想很久了。”
“而你给了我这个机会。”秦知这么说道,看到眼前的人连脖子也红了,连捏着被角的手指,似乎都染上了一层浅粉。
“而且,”他顿了顿,倾身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如果我不反过来亲你,”秦知问,“你现在就不会这么害羞了吗?”
池砚舟呆住了。
他的嘴唇张张合合好几次,最终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脸上的温度倒是变得更烫了,以至于他忍不住怀疑,自己刚退下去的烧,是不是又起来了。
“那么池砚舟,”倏然蹦入耳中的、属于自己的名字,让池砚舟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朝着发出声音的人看了过去,“我们现在算不算……”
秦知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但在场的两个人,都知道他想要问什么。
“……不算,”过了好半晌,池砚舟才有些闷闷地给出回答,“你也说了、我不清醒。”
“那样、不算数的……”他偏过头,把自己的脸往被子底下埋了埋,后面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却足够秦知理解其中的意思。
于是秦知“嗯”了一声,重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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