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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天上,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她吻了他
她吻了他
回程时景姮有些怅然若失,刘濯便将她拥在了怀中,握着她的手,让十指静静交缠,温声说道:“个人自有缘法,来去皆是,他们所求我已予之,阿婵觉得不好么?”
“不是,阿晚姊姊说她现在很开心,这样很好,我只是有些难受,他们都走了……”景姮垂眸,这些人一别或许往后都不会再相见的,唐晚知如此,刘甯亦是,甚至连殷离也是。
她微微侧偏了头看向刘濯,有些不安又甚是惶然,他便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与阿炽却是永远都不会走的。”
没有什么承诺能抵的过他这一句话了,景姮歪回了他的身前,忽而笑了,果然是个人缘法,往日她避之不及的人,最终成了她最后的依靠。
似乎,并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对了,刘琚为何要去西域?”
现在去往那个地方并不是好的选择,唐晚知可以什么也不知,怀着向往和她的阿秀哥哥去游历,可景姮总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刘濯神色从容,倒是极赞赏景姮这么快的点出问题,温润一笑:“这是我与刘琚的另一个约定,为大汉去开辟西域之路,也是他梦寐以求的。”
刘琚心有才略,却一直被郭太后与曹皇后困压在深宫,哪怕成为天子也是傀儡,注定不能施展宏图,而刘濯却在他将死前给了他这个机会,让他去为大汉的地图增添新的山河。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放了他们走?”景姮不由气鼓了双腮,早知刘濯算计最深,他所图西域已久,刘琚这一去便是在为他往后行军霸图开路,哪里是唐晚知所谢她的那般。
他白净的长指抚上她的面颊,温柔的摩挲着。
“阿婵可知,我并不缺去办此事的人,甚至他们的才能还高于刘琚,这个机会,这条路,皆是你那日在侯邸求来的。”
终究还是为了她,不自觉地景姮仰颈看去,抱着她的人,原来一直都在凝视着她,琉璃般清冷的凤眸里是溺煞人的似水柔情,让她连心都乱的慌张……甜蜜。
然后,她吻了他。
回了居焉城后,景姮就速速躲回了自己的院中,那鬼使神差的一吻彻底打破了最后的压抑,想起刘濯那时愉悦的笑意,景姮就脸红莫名,她到底还是没抵住他的美色。
“啊啊啊我怎么可以那样做?!”
莞娘看着景姮毫无仪态的辗转在榻上,只能掩面笑着出去,夜里用过晚膳后,伺候景姮沐浴,在妆台前替她揉着湿透的长发,才说起了一事来。
“傍晚时长公子遣人来传了话,让婢子们早些收拾侯女的用物,似乎是要送侯女离开。”
“什么?”顾不得把玩的玉笄从手中落下,景姮从镜中看向莞娘,蓦然站起身,说道:“去拿我的氅衣来。”
戌时天色已晚,两人所居的寝舍并不远,景姮便让莞娘不必跟随,她自己提着灯盏去找刘濯,走的急了些,洗过的头发很快被晚风吹的微润,一推门,却看见了正在披衣的刘濯。
颀长清瘦的身形亦是完美,银白的丝质寝衣松松半挂在宽阔的肩头,墨色的长发散下,光裸着前胸如玉,两点殷红说不得的诱惑,似极了浑然天成的玉人,与生而来着高贵和美昳。
景姮忙将门关上。
“我、我只是有事来问,你是不是要送我回长安去?”
她低着头有些无措,纤长的睫毛飞颤,因为不甘咬的粉唇艳丽,又不敢抬头看他,直到刘濯走近,执起她的手将她带去内室中,她又问了一遍。
“是不是?”
“战事将起,阿婵不能再留下,明日便走吧。”
景姮只觉胸中愈发的涩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努力摇着头,却不慎让眼泪落的更快了,推开刘濯为她擦拭的手,才哽咽着说道:“慎无咎迟迟未归,你的药也不知何时能成,我不走!”
“我无事的,阿婵先去广阳,阿炽会在那里接你,我很快就回去。”
“……那我迟几日再走。”景姮哭喘着气,愣愣的看着他未系中衣的胸膛,被她刺伤的地方已经结痂了,那样的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异样刺目。
而这样的他,还要去与匈奴人作战。
“你说过未央宫很冷很冷,不要只剩下我和阿炽在那里,好不好?”
“好。”
作者菌ps:搞定,终于可以开车吃肉了
把手指放进来呀h(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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