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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室里淫糜气息久久不曾散去。
直至夜暮,这激烈的欢合还在继续。
彼时景姮正躺在宽大的软座上,后腰被刘烈垫着一只流苏软枕,整个儿玉户抬高起来,潮红肿的双唇艳靡,他依旧不曾疲软的肉柱,撑的小嘴已到极限。
也不知泄了几多回,胯腹拍击上来时,她浑身一震,喷的淫流乱溅,口中被塞了巾帕,让她本能要发出的喊声都一一不得释放。
淫媚的、娇弱的、欢畅的、难耐的……
“乖,马上就好了,真的,嗯!”
也不知是第几次说这句了,刘烈也丝毫不曾心虚,狂乱的挺动窄腰,直撞的景姮抖若筛糠,内穴的娇娆又收紧了起来,重重敏感拼死夹挤,裹的他精关将泄,入骨的销魂加剧。
“唔——”
他还在往深处挺动,不停的撞击玉璧,被顶起的小腹在极度抽搐,景姮咬紧了口中的东西,杏眸中热泪抑制不住的淌,酣畅淋漓的极乐袭来,明明已经酸疼的腰,这一刻失了一切的难耐和不适,全部沉浸在了欲中,越来越狂烈。
直到很久后,才终于沉寂下来。
又行了一日的路程,离长安已经很远了,再次停歇在官驿,夜里暴雨猛然,景姮被雷声蓦地惊醒,从榻间坐起来,满额的冷汗也不及去拭,急切的喘息着,苍白的玉容脆弱的怜人。
“侯女梦魇了?”青纱床帏被掀开,守夜的莞娘担忧的看着失神的景姮,连唤了好几声。
外面又是一声轰然的雷鸣,景姮才清醒了些,蹙眉怯怯的看着莞娘,梦境带来的恐惧也不曾消缓,喑哑着声儿软软说道:“再多掌几盏灯。”
“唯。”
莞娘去唤了女侍入来掌灯,又去端了热水来给景姮,放了蜜浆的水甜的一路入腹,檀口中都是蜜香四溢,景姮舒缓了几口气,狂颤的心终于平静了些。
“侯女可是梦见什么了?不若唤卜人来问问吧。”
人之所梦,相关前后,有过去发生的事,也有未来要经历的,更多的甚至暗藏玄机。
景姮摇了摇头,弯翘的长睫轻颤,无力的说道:“不用了,他们总是说些鬼神相及的,我不喜欢听。”
“侯女可莫要如此言说。”莞娘忙低声劝到,时人信奉神明的,莞娘侍奉了景姮十来年也清楚她以前不喜这些,没想到失忆后也依旧如此。
与莞娘说了几句话,景姮再回想那个梦已经有些模糊了,不过她还是能隐约记起一些什么,直到另一个内傅传言入室,说刘濯急病,让她过去瞧瞧时,她都忍不住皱眉。
怎么办,她好像有点怕见他,还有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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