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餍足的男人松开了她娇软的腿儿,看着射在她肚儿上穴间的精水汩汩淌向下方,呼吸又是一窒。
“陛下还疼?”
自然是不舒服的,楚娈咬着被角,对容钦的恨与厌恶此时是到了顶点,被他含吃过的舌头此时吞咽口水都是极难受的。
玉冠束起的长发散下了一缕,只教这清贵优雅的男人多了一分阴鸷,从龙床上捞起楚娈抱在怀中,她稍稍一挣扎,便对着她沾满精液的娇臀打一巴掌。
啪!扇打的声儿清亮。
楚娈怒的呼吸不匀,疼是不疼,可是心理上却是屈辱不已,争不过容钦,便咧着一口齐整的银牙贝齿,照着他精裸的壮硕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遑论她了!
容钦被咬的闷哼了一声,却也没阻止她,一手环住楚娈的细腰,一手直接探入了她的腿间,方才那一阵的摩擦撞击,将细嫩的花缝弄的红彤彤发肿。
从冷宫接出楚娈后,他便用了最金贵的养法养她,以至于半年时光,那瘦弱不禁风的黄毛丫头变成了玉瓷娃娃,可口又诱人。
他这一放任,楚娈将累积的郁气都发作在这会儿,口中的血腥味渐浓,已是咬破了他的肉。
容钦似是察觉不到疼,控着纤腰的大掌一遍遍抚摸在玲珑细致的后背上,在楚娈啃的上劲儿时,一指寻到花肉间,摩挲着被他弄肿的唇儿,怀中的小人儿立刻大震。
“陛下方才让臣舒畅了,现在也该臣让陛下舒爽一下了。”
就是不入进去,他也有的是法子让她欢愉。
明黄的帷幔内。
楚娈被容钦按在怀中不得挣脱,少女的身子虽是稚嫩,可该发育的地方业已发育良好,娇躯生香,软若无骨。修长的指腹在花缝端捻着凸起的小小阴蒂,就着湿濡轻轻一揉,楚娈登时颤着腰惊呼。
“不、不要!”
容钦却是更加耐心的去搓揉,小小的肉蒂渐硬,楚娈自然被那股生涩的酸痒刺激到了,玉手难捱地抵着容钦的肩头,在他怀中扭动不停,口中溢出的声儿绵软怪异,娇喘急促。
她抖的厉害,隆起的嫩粉小肉包不断磨动在容钦的胸膛上,都变了形状,撩的容钦喉头发紧,抵在小人儿雪股间的阳柱又硬的不行。
“乖一些,很快便舒服了。”
他安抚的亲吻着她的香肩雪颈,垂眸看着盘在腰间的欺霜玉腿,大掌逗弄在无限风情的腿心处,按着最为致命敏感的部位,抠弄磨碾。
“啊啊!”
涩涩的痒如流水般迅速活散,自那被揉搓的地方炸开一股酸胀的麻意,楚娈头一次感受这般可怕的东西,难受又有些让人羞耻的快感,她不知所措,又迷茫恐慌,双腿下意识夹紧了男人的腰杆,不敢松懈半分。
“别哭别哭。”容钦看着泫然落泪的楚娈,沉沉一笑,轻抚着她的后腰,指间揉弄的愈发温柔。
初次被这般磨弄,楚娈整个人都在容钦的掌中颤栗,想要尖呼,到口的呻吟却羞的她面红耳赤,酸涩生痒的电流直漫过头顶,十指张阖着又紧紧的抓住了男人的肩头,雪色的肌肤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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