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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阿鸢一定更想杀了我吧?”
缓冲着那股花肉绞缩的紧窒,季晟用坚硬壮实的胸膛压着纤弱的冉鸢瘫软在地,邪意地磨蹭着丰满的浑圆,享受着她此时的哆嗦与颤栗。
等待了五十四天,唯有这一刻,他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唔,插的好深呢,阿鸢在哭啊?乖,不想疼的话,下面就多流点水出来。”
暴戾狠绝在他身上一露无余,这才是真正的季晟,尽管笑的温柔,却不能掩饰他骨子里散出的变态,未曾褪去的王袍凌乱盘旋在腰间,胯下的顶撞已经渐渐的开始了,不管甬道的干涩,季晟肆意的在肉穴里进去着,他现在只确定一件事。
占有她,让她疼,让她再也不会离开他!
“啊啊!不……不要……好疼……放开……”
幽窄的花径被粗猛的巨物狠狠地插入,娇嫩的私处撑的火辣辣作疼,冉鸢急促的喘息里都是身上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难受,他像一只狂嚣的野兽一样,用炙硬的性器粗暴的填充着她。
冉鸢泣不成声的尖呼已是不自然的透着一丝无助的娇媚,肉体撞击的剧烈晃动间,如丝如绸的雪肌玉肤被季晟一遍遍的啃噬,轻吮,抚摸着,他病态的迷恋着她。
“阿鸢,你离不开的,不论你逃到哪里去,本王都会找到你,然后像这样……狠狠的干你,插你,对~用你的穴儿再吸紧点。”
冷汗涔涔的冉鸢被他再一次的深入,插的倒抽冷气,季晟比她更加了解这具身体,肆意淫邪的挑逗着所有的敏感点,逼迫着她在痛楚中沉沦情欲的迷离。本就媚骨横生的娇穴,被欲望的火焰生生捣弄胀满,渐渐的便有了生理反应,缩动的花褶间一丝丝的淫润水滑,让冉鸢羞耻极了。
“放开我!唔呜~”
她和他在很多地方疯狂做过爱,大榻、妆台、案几、乃至野外,可是入今天这样被强压在地板上,狂野的肏击,却还是头一次,不论是惩罚还是泄欲,冉鸢都被他撞出了无法言喻的快慰。
“听听,阿鸢叫的多淫荡,明明已经很舒服了,为什么还要放开?”
他将她绷紧的双腿拉高折在了她的胸前,匀称的玉白秀腿间,被紫红色肉棒撑成一个圆圆大洞的细缝已经没了最初的娇美,强迫吞吃着过度骇人的巨物,随着青筋鼓起的棒身外抽,翻动的鲜艳媚肉已经透着一股水亮了。
“阿鸢这里最喜欢被本王的大棒填满了,没有了我,别的男人能满足你吗?嗯!”
重重的挺身,季晟扣起了冉鸢的下颌,她被迫抬眼看向他,面前这个男人有着一张俊美到可以让人眩晕的脸庞,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游离着莫名的情愫,有哀伤、有愤怒、更多的居然是绝望。
冉鸢的心中蓦然涌起一种酸涩难受的滋味,那样从内心里散发的哀伤绝望直直刺进了她的心里,细微的恍惚间,他插入的更深了。
“看,我的肉棒都插到阿鸢的肚子里了,不喝避子汤的话,再过不久,这里就会生下我的孩子了吧?”
他粗喘着温柔抚摸在她微凸的雪白小腹上,肉棒的深深插入,在那里留下了让人兴奋的痕迹,透着一丝眷念的话却阴沉沉的让人恐慌。
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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