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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去幻想季晟的话,急迫的渴望有那么一个东西,能深入到甬道尽头,将娇小的蜜穴填的满满当当,每一次重重的撞击,都是飞一般的快慰……
“要……我要!”
她委屈的娇吟中满是盎然春意,甜如蜜的声线,简直让男人心醉。季晟无奈的看了看自己胯间撑起的硬度,也不知这场惩罚是对谁的了。
“乖,叫本王名字,告诉我,阿鸢要什么?”
欲火几乎焚烧了冉鸢最后的理智,抱着锦枕,颤抖的双腿想要夹住冰凉的手指,却被季晟躲开了,落空的媚穴急的又是大波花水溢出。
“大,大王~唔!晟~给我,什么都可以!呜~”
她泣不成声的已是咬字不清,扭着绯红迷离的脸儿看向季晟,水雾朦胧的美眸里写满了让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小淫妇,还知道本王的名字,哼!”
拍了拍冉鸢娇嫩的屁股,季晟拿起了方才玩弄的玉势,那玩意的做工和男人的阳具相仿,粗壮的镂空花头前还置了一颗活珠,手指撩起冉鸢汗湿的乌发,他温柔的笑着。
“把这个放进阿鸢下面的小嘴里,好不好?”
这会儿的冉鸢哪里还能分辨出好不好,钻心入骨的洋,只觉的那东西够大,被欲望不断冲击的穴儿已经是忍不了了。
“插,快插进来~”
插她!操她!(含道具)hhh
娇嫩的桃唇间已是狼狈至极的湿泞,季晟将玉势抵在水哒哒的蜜洞口,稍稍用力,微凉的玉头就滑进了颤动的媚肉中。
“唔啊~进,进来~”
冉鸢乖乖的趴在榻间,素长的十指紧紧揪着身下的锦被抑制着强烈的冲动,咬着嫣红的唇,热浪翻涌的顷刻,玉势从身后的撑入,让紧致的甬道隐隐得到了一丝慰藉。
好凉……好粗……
季晟只邪笑着缓缓将玉势送入,看着紧吸在玉棒上的粉亮花唇,他就有种自己正在深入她的感觉,此时此刻,里面的嫩肉一定是又湿又热,贪婪的缩附着粗大的物事。
“看看你,又流了这么多花水,真贪吃。”
玉势的不断扩充深入,便挤的更多淫水从镂空的花雕里淌出来,那药性也是过猛了,弄的冉鸢身下湿了一大片,两条颤抖的美腿间,都是水光泠泠,好不淫糜。
越来越多的充实,让冉鸢暂时忘记了羞耻,她实在是受不住那股钻心刻骨的燥痒了,哀婉的吟喔悠长绵绵,急促的吞咽着胀满甬道的玉势,布满欲望的妩媚杏眸中,全然是迷离的光晕如醉。
紧密的穴肉缩动中,光滑冰凉的玉势也被炙热的花肉裹的温润了,置在顶端的活珠不断在花径中滚动,将深处羞涩闭合的更多穴肉一点一点的插开。
“快要插到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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