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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巨的阳物蛮狠的侵占着幽深的花径,将里面胀的满满,轻抽重插间,直将先前射入花心的精水捣的往穴儿口溢出。
“别插哪儿?这儿吗?”
握着横躺榻间的娇细蛮腰,莹白的纤柔曲线很大程度的激发了男人的兽欲,冉鸢一边躲着尖呼不要,季晟却偏要往她的敏感处上操。
“啊!”
靠近宫口的媚肉娇软水滑,每捣一下,便是刺骨的酸痒腾起,四肢八骸都被那股诡异的快感牵动着,清晰的淫腻水声大作,触动的内壁幽幽绞紧,吸的季晟呼吸一促。
只看慢了速度进出花壶的阳物硬的可怕,拽着莹润的嫩肉外抽时,狰狞的棒身上丝丝白灼已被透明的水液洗的差不多了。
“瞧,阿鸢明明很喜欢插那里,啧啧。”
被断续磨碾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幽穴,已经到了饱和的极致,雪嫩的花口殷红,含着阳具的蚌肉肿的可怜,过度滋润花径的黏滑蜜汁,争先恐后的从大肉棒鼓起的缝隙中溢出。
整个阴户玉门都是湿亮一片,便连那疏浅的阴毛也被弄的湿成一撮。更多的温热蜜水,则是顺着被阴囊不断拍打的会阴,淌向了雪股间。
季晟享受着尽根深入的销魂,看着同样挣扎在情欲中的冉鸢,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舒服么?全部都插进来了,阿鸢里面的肉儿真嫩,又热又紧,本王爱极了。”
他俊美的额间亦是热汗淋漓,高度激烈的欢爱如升九天般,稍稍俯身,含住她胸前晃动的玉乳嘬吸,大颗大颗的汗珠直直落在了她的锁骨间,说不出的狂野和邪佞,让人无端沉沦。
“唔啊~轻点~”
被精水射过的花蕊出离敏感,那一刻炸开的高潮到这会儿还未平复,抵上来的肉头生猛一击,撞的她娇喘连连,直觉颤栗的花心酥麻加剧。
抿着大片乳肉辗转的薄唇坏极了,在雪白的嫩软上涂满了晶莹的口涎,被牙齿缓缓咬过的地方顷刻桃红姣姣,惹的季晟更加躁动起来。
抬身抽出再狠狠冲入,抱着身下被他弄哭的女人,已是舒爽到极致,倒是那环绕在腰间的一双秀美玉腿,似乎颤的愈发厉害了。
淫糜的花道蜜水泛滥,可怕的重击带着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冉鸢已无力哭泣,细弱的娇媚呻吟着,在那翻天覆地的操弄中,软绵的藕臂环住了季晟的脖颈,认命的期盼着新一轮的高潮爆发。
“阿鸢阿鸢~”
如花绽放在男人身下的玉体剧烈颤栗着,他总是喜欢在精水喷涌的那一刻,在她的耳间温声唤着她的名字,足以蛊惑人心的低沉嗓音飘忽穿透致命的层层快感,入了她的耳,刻在了她的心上。
堵塞着水润花壶的巨龙缓缓的往外抽出,痉挛的敏感穴肉出离紧致,连冉鸢都感受到那股紧密的吸附,娇促的喘息着尝试放松,让那深深嵌入体内的异物方便退出。
只听异常湿润“啵”的一声,两相交接的火热性器终于分开了,闭合不上的小蜜洞花肉外翻颤缩,一大波的银丝白灼混合泄出,冉鸢娇臀下的华美锦被,顷刻又是一片湿濡。
餍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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