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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李管事落水了!”阿贝站在船上,一脸“惊慌失措”,“快!快救人啊!”
码头上顿时乱作一团。李管事的跟班手忙脚乱地找竹竿、绳子。周围的乡邻们想笑又不敢笑,有几个机灵的赶紧上前帮忙,七手八脚地把成了落汤鸡的李管事捞了上来。
李管事瘫在码头上,咳嗽不止,脸色煞白,绸衫湿透贴在身上,狼狈不堪。他指着阿贝,气得浑身发抖:“你……你……”
阿贝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李管事,对不住对不住!我脚下滑了,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这河水凉,可别冻着了!”她语气诚恳,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快意。
莫老憨也吓坏了,连连作揖道歉。
李管事看着阿贝那“纯良”的模样,又看看周围乡邻们隐隐带着笑意的眼神,知道自己吃了哑巴亏,再说下去只会更丢人。他狠狠瞪了阿贝一眼,在跟班的搀扶下,灰溜溜地走了,连那几筐鱼也顾不上了。
等李管事走远,码头上爆发出了一阵压抑的低笑声。一个相熟的老船工对莫老憨竖起大拇指:“老憨,你家阿贝,是这个!有胆色!”
莫老憨却后怕地拍着胸口,拉过阿贝,低声责备:“你这丫头!太莽撞了!那李管事是能得罪的人吗?他回头报复怎么办?”
阿贝撇撇嘴,浑不在意:“怕他作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要是敢使坏,我就……”她挥了挥小拳头,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你就怎么样?你还想跟人动手?”莫老憨瞪眼,“女孩子家,要文静些!跟你娘学学绣花不好吗?”
提到绣花,阿贝眼神黯了黯。养母莫婶的苏绣是一绝,一直想将手艺传给她,说她手指灵巧,是块好料子。阿贝也学,而且学得很快,针法甚至比莫婶年轻时还要灵动几分。莫婶常说:“阿贝啊,你这手艺,将来定能超过娘,说不定能进城里的大绣庄呢!”
可阿贝心里,对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穿针引线,总觉得有些憋闷。她更喜欢跟着养父在风里雨里跑船,喜欢撑篙时手臂肌肉绷紧的感觉,喜欢河水拍打船帮的声响,甚至喜欢和码头上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虽然有时会受气,但也觉得鲜活、自在。
她知道养父母是为她好,希望她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嫁个好人家,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可每当夜深人静,她摸着贴身戴着的、那半块冰凉剔透的玉佩时,心里总会涌起一种莫名的空落和躁动。这玉佩质地极好,绝非凡品,她隐约知道,自己的身世恐怕不简单。这水乡,这渔船,似乎困不住她。
“知道了,爹。”她低下头,闷闷地应了一声,不想让养父担心。
回程的路上,雨渐渐停了。夕阳从云层缝隙中透出,将河面染成一片金红。阿贝坐在船头,看着两岸熟悉的芦苇和水杉向后掠去,心情慢慢平复。
她拿出那块旧布,继续认字。光线有些暗了,她看得有些吃力。
“处……处……后面这个字念什么来着?”她挠了挠头。
莫老憨在船尾看着女儿专注的侧影,叹了口气。他知道女儿聪明,不是池中之物。可这世道,一个无根无基的女子,想要出头,太难了。他只希望,她能少些棱角,多些平安。
船桨划破金色的水面,发出有节奏的哗哗声。
阿贝忽然抬起头,望向西边那绚烂的晚霞,眼神有些迷离。
“爹,沪上……是什么样的?”
莫老憨愣了一下,摇摇头:“那可是个大地方,十里洋场,听说遍地是黄金,也遍地是陷阱。不是我们这种人能想的。”
“哦。”阿贝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粗糙的边缘。
沪上……那个在她模糊记忆深处,似乎有着雕梁画栋、穿着华丽衣衫的人影的地方……真的那么远吗?
水波荡漾,倒映着天光云影,也倒映着少女心中悄然滋长的、对外面世界的向往与一丝不安分的悸动。这平静的水乡生活下,暗礁已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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