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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倦妥协道,“老公。”
他不觉得这个称呼怎么难以启齿,毕竟只是一个哄人的办法,只是因为梁昼和婚后失忆并不热衷于这个称呼,所以很少听到。在这时终于发挥了应有的效力,被满足的雄性本能疯狂膨胀,过度的冲击力乃至让人头晕眼花,梁昼和的下体硬热如铁,面对这样香香软软百依百顺的老婆,简直想把掐着那细腰把他肏穿。
一瞬间,他的手已经代替性器摸到了那处窄热的花穴,那处里面像埋着泉眼,正在汩汩地往洞口外冒着淫水,梁昼和食指在穴周摩擦两下,随后顺畅地插入了那湿热的小口。
雌伏的美人下意识咿呀了声,不舒服似的动了动腰臀,膝盖难耐地并拢摩擦,眼尾已经泛了潮,不知道是迎是拒。
那根手指在肉穴里兴风作浪,手腕每抖动一下,指骨就要拓开一段脆弱的黏膜,往深处再插一点,直到修整干净的指甲掐入敏感不已的腺体。而梁昼和本人却表现得冷静自持,对比起沈倦穴里泛滥的水声和不时弹动的腰肢,他显得更像是不在发情期的那一个,还有余力去钳住沈倦往前躲的肉臀,把那娇气的穴往自己手上压按。
就这么深深戳刺了几十下,沈倦被指奸出了感觉,情欲从四肢百骸里温和地攀升,淫痒渗进他全身的骨骼,腺体隐约发起了热,飘出了清冷而素雅的雪松味,而主人已经化成了一滩孟浪的春水,只有被梁昼和抚摸的地方还在锲而不舍地传来知觉;甬道内的媚肉酸胀难捱,似是渴望被更粗硕的东西贯穿。
还想要……更多……
沈倦被迟迟无法高潮的欲望凌迟,焦灼得想用手去抚慰自己,眼神迷离,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又被插出来了多少湿亮的水。而这并不是一个好征兆,自主性降低意味着发情期将近。他被抱起来跪坐着,正面迎着梁昼和的胯间,沉甸甸、散发着热量和腥味的雄性器官差点跳在了他的脸上,沈倦反应略略迟钝,本能走在理智前,茫茫然地探舌舔了一口猩红狰狞的龟头。
他真的就轻轻舔了一下,舌尖柔软轻盈,像深红的花蕊,动作与舔掉化掉的冰淇淋奶油、舔纸棍上那颗晶莹剔透的糖果没什么不一样。而用这样乖巧的动作去舔男人的阴茎本来就是原罪,舌尖与龟头尿口分离时牵连出一条细长透明的银丝。
只这一下就叫梁昼和差点抑制不住暴虐的本性。
他深呼吸三次复三次,扣在沈倦后脑勺的紧实手臂上青筋乍现,呼吸陡然粗重起来,活泛着一种原始的野性。男人一只手深深插入沈倦后脑乌黑的发丝间,阻断了分毫他可能存在的退路,另一只手扶住紫红硬挺的阴茎,代替自己的唇舌在他的脸颊上胡乱亲吻,用伞状的硕大头部挑开他的一瓣嘴唇,送到齿关上,亲昵又危险地诱骗:“咬啊。”
沈倦鼻腔里萦绕的全是淡淡的麝香味,却莫名不难闻,也许是梁昼和草莓味信息素的原因,甜香混在体液里,冲淡了原本的腥臊。唇瓣被肉红的阴茎压得形变,沈倦掀起眸子扫了他一眼,眼尾钩子似的上挑,漂亮得太锋芒,他两手圈住梁昼和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后穴里湿湿嗒嗒溢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腺液,洇湿了深色的床单。
但是没关系,这是他的巢穴,他需要沈倦和他的一切味道。
沈倦肩胛耸立,双手紧巴巴地缩在身前,贴在男人的下腹上,像一只被提着翅膀拎起来的小鸟,凑上去开始给梁昼和口交。随着他的靠近,松木的冷香也愈发清晰,他递出舌尖,像每一个亲吻梁昼和的日常,舔上了alpha狰狞的伞状前端,然后湿漉漉的舌头滑至冠状沟、筋脉贲张的粗长柱身,顺着博动的青筋往下舔舐,最后是那两颗沉重的睾丸。
Omega的表情好认真,不像吃鸡巴像在研究什么学术课题,鸦羽般的长睫低低垂着,在眼睑处投下一片灰黑的阴翳,连拧着的眉头都和脾气一样清淡。他把梁昼和的阴茎抬高,方便他舔吮男人敏感的精囊,脸颊正正贴在滚烫的茎身上。
如此下流淫荡的亲昵。
这种小猫吃食似的舔本不足以让梁昼和爽到,可这是自己最喜欢的老婆。他双眼赤红,手背凸出青筋,任由沈倦艰难地撑开口腔将性器包裹了进去,用温软紧窄的喉腔努力取悦着他,因为极力抑制反射性的干呕而不可控地流出生理泪水,却还要唔唔地继续往里吞。
梁昼和捏了捏他软嫩的脸颊,突然发力,往他的口里急风骤雨般抽插。喉管被插出阴茎的轮廓,沈倦眼泪流得汹涌,他已经失去了控制权,像一个廉价的性爱玩具,叫喘被堵在喉咙里,混合着深捅的水声,一切朦胧而含糊,在广袤的耳鸣间只能听见梁昼和性感的喘息。
喉咙被摩擦得太过,很快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梁昼和没折磨他太久,只是在射精的边缘才过分了一次,很快便抽出来射在了他的嘴唇和锁骨处,浓白精液丝丝缕缕挂在omega莹白润泽的皮肤上,发尾上都沾着淫秽的痕迹。量太多了,像某种野蛮的标记行为,梁昼和用拇指揩去了他侧脸上的白精,抹在了他殷红血肿的嘴唇上。
沈倦无可奈何地叹了叹,发不出一点声音。
喉咙被撑开得太过,吞咽都疼,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轻轻说:“我去一趟厕所,不然等下流进眼睛了。”
梁昼和“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似乎有些哽咽。
沈倦迅速捎上手机来到了卫生间,借由洗漱台的水声掩盖给梁故山拨号的声音,只是一段铃声都快要结束了还没有被接通。沈倦“啧”了声,刚决定继续拨,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梁昼和的黑影轮廓映在浴室半透明的门上。紧接着,门把手缓慢旋转了半个圈。
浴室门纹丝不动。
门外的人顿了顿,继续用力拧了拧门,配合上半身的施力,门板在暴力行径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粗暴的动静很快又消停下来,显然是梁昼和确认门被从里面反锁上了。
这件事好像给门外的S级alpha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因为他的声音显而易见地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委屈又难过,还有一点点慌乱的脆弱:“……老婆?”
“呜呜,老婆……你在里面吗?你生气了吗?我是不是弄痛你了……”他小小地抽噎了一下,像是努力试图不哭但是没忍住的小孩。omega不在自己身边的空虚和恐惧攫取了他的心脏,蔓延出无边的痛苦和悲伤,他想要被老婆亲吻、被老婆拥抱,可是沈倦把他锁在门外,是因为不想要自己了吗?
“老婆…对不起……”梁昼和快要说不清楚话,每个字都伴随着一声忍到极致的呜咽,他整个人都贴在门板上,似乎觉得这样就可以离老婆更近一点。眼泪蒸腾出来的雾气比浴室里的还要多,可他已经顾不上了,无法接触到沈倦的每一秒都在消耗他的神思,“好难过……老婆……我要死掉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对不起,你亲亲我……”
他纤长的眼睫因为水汽而黏连在了一起,愈发的漆黑发亮,扑扇一下就眨出一滴珍珠似的咸泪,正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锁眼发出轻微的响动。
梁昼和甚至没能等到沈倦将门打开,近一米九的个子强行挤了进来,喉咙里挤出一声满足的咕噜声,抽噎着紧紧抱住了沈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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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奸口交微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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