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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昼和缓慢而坚定的挺入,过程漫长到似乎无止境,顶到一处时沈倦浑身都在颤抖,短促的惊叫了一声,呜呜咽咽的要逃。
“……敏感点还挺深,”梁昼和调笑道,“一般人是不是还没法满足你啊?”
本意是刺一刺把面前的人十八岁就给开苞的假想敌,说完却觉得这话有些莫名熟悉,就像他从前说过似的。
沈倦挣扎的身子也僵硬的停了一瞬,但梁昼和不出所料的没发现,扣着他腰抓回来狠狠挺入,没入了全根,“呃嗯——!”
被硕大的性器插满,说不痛是不可能的,可是沈倦高昂的性器又丝毫不见疲软,铃口溢出前列腺液,腿根也酥麻到无法站直。
“看来你还挺喜欢的嘛。”梁昼和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像情人间私密的聊天。可下身却毫不留情,没有给沈倦任何缓冲的机会,开始凶狠的抽插。
沈倦敏感点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深,也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敏感。软肉被顶到时内壁就本能性的开始剧烈收缩,辅以梁昼和强烈且至高的快感。
沈倦双手胡乱的抵住他的小腹,被他操的话都说不全,只断断续续哭着求饶,穴肉却违背主人意志变得越发湿润,像要成熟。
快感太密集,沈倦觉得快要喘不上气,梁昼和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指尖捏住他的乳尖挑拨,不时按进乳晕,乳尖很快变得挺立红肿,倒是更方便了梁昼和玩弄。
“不、慢一点…啊哈……不行了……”
沈倦感觉后穴在不停的被侵犯,偏偏进入的那一瞬间摩擦的快感是毁灭性的,在梁昼和又一个深挺之后,沈倦无力的张了口,还没来得及劝阻什么,就不受控的射了精。
他的胸膛起伏,射精那一瞬甬道里的软肉层层叠叠的覆盖挤压上性器,夹的梁昼和头皮发麻。梁昼和稳了稳呼吸,好悬没跟着交代在里面。
沈倦射精还在不应期,梁昼和又就着深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小幅度抽插,每一下都顶在沈倦受不了的位置,沈倦很快又被撩拨,呼吸急促起来。
梁昼和退出来,抱着沈倦的腰将他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勾住他的膝弯,将他一只腿架起,又要插入时发现沈倦的后穴早已充血红肿,有些无法合拢,只虚弱的收缩着。
梁昼和收起了一丝没来由的怜惜,再度肏了进去,沈倦腰身弹起又垂落,头受压迫般仰起,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像垂死的天鹅。
“舒服吗?你明明很喜欢的,对吧。”
梁昼和圈住他的腰身要往怀里带,沈倦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像是抗拒他的靠近。后穴不住的吞吐着性器,带出肠液的白沫。梁昼和抓住他两只手反扣在镜面上,低头舔他的乳尖。
沈倦不断承受被贯穿,两人下身相连处不时有些咕叽的淫荡水声,沈倦神志不清的求饶让他快射,梁昼和气笑了。
“梁昼和!…梁总…呜我真的要不行了,好深……”沈倦带着梁昼和的手摸上被异物侵犯而略微凸起的小腹,生理泪水流了满脸,边抽噎边拿掌根擦去的模样可怜得要命,“老公……叫你这个行不行…唔!”
事实证明的确有用,但是方向不对,梁昼和下腹一紧,狠狠叼住了沈倦的脖颈处的腺体,将自身的信息素注射进去,临时做了个标记。
雪松味信息素被引诱而出,冲淡了浴室里甜度过高的草莓慕斯的味道,结合后味道融合,仿佛置身万丈雪原的旅人,在覆雪松针下细闻,可以嗅到一缕甜香,但转瞬即逝,且不知来源。
“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吧,亲爱的。”梁昼和有些戏谑,把沈倦捞进怀里才打算哄哄他,就着两人下身紧密相连的姿势问他,“你不是要去床上做吗?”
沈倦斜睨了他一眼,眼尾又细又长,再勾人的表情也无法掩盖他现在很无语的事实。
他是想去床上不假,但他一点都不想知道梁昼和打算怎么把他搞过去。
混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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