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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倦悻悻躺好,给梁昼和让了一半地方,缩在被子里不动了。
他实在很瘦,在厚重的被子里显得十分乖巧,若不是隐约的呼吸甚至看不见什么起伏。
无可挑剔的样貌、气质乃至举手投足间的教养、察言观色的意识,包括做好被豢养的脔宠需要的心理素质。即使是梁昼和,也无法对这位安排下来的婚配对象提不出任何不满。
他漂亮却又自带距离感,某些时候作壁上观像个假人;求爱和调情的话挂在嘴边,但只是为完成任务的例行一问。
唯独对梁昼和有种莫名的亲近和熟稔,哪怕日间被梁昼和撞见半裸着换衣服,也只是双手勾着柔软的布料,爱答不理地瞥他一眼,然后习以为常似继续换下裤子。
梁昼和站在浴室镜子前把被水汽晕掉的地方用指腹擦了一道,露出了冷冽英俊的眉目,不满地发现自己又在蹙眉。
这样最好。他用浴头里喷洒的热水将镜子上附着的雾气驱散,思绪漫无目的地游离,水珠顺着镜子滚落,就像从莲叶边坠下,汇入了雨打水面激起的无边涟漪,很快那道精悍健壮的身形变得模糊不清。
他懒得和什么不识好歹的人相处。
待梁昼和冲洗完出来的时候,某人已经蜷在舒服的地方坦然睡了,没有留一点要等他回来的意识。梁昼和撩起被子准备爬上床,带起的风从豁口处钻入,他看见有什么莹白色的东西在暖融融的被窝里流动,初以为是沈倦一处暖白的皮肤,后来才反应过来是那件银色的丝绸睡衣。
因为这人侧躺着,胸腔以下髋骨以上的那段腰身下塌,勾勒出一条连贯纤细的曲线。
他保持着这个掀开被子的姿势,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无端的念头——他就像一个游人随便逛逛,逛到某个山洞,突然发现里面居然真的藏了宝物。
确实很莫名其妙。他无语地想,爬上床把沈倦买的小台灯按灭,伸手越过他打算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在碰到沈倦的时候意外发现他动了动。
因为只是很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梁昼和也没法判断他到底清没清醒,就着这个把人圈怀里的姿势没动,犹豫了半瞬低声问道:“……吵醒你了?”
“唔……没有,”沈倦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梁昼和知道他闭着眼睛在搭腔,“没睡熟。”
“嗯。”他拿了手机,沈倦有意无意往他怀里蹭。梁昼和把枕头往另一侧扯了扯,离得更远了些,背对着他开始自顾自玩手机。
沈倦抓紧被单的手骤然松了,后知后觉发现手心里隐约渗了汗,可能是在做靠近梁昼和的决定时太紧张导致的。
omega抬手摸了摸自己依然光滑平整的腺体,自嘲地笑了笑,只是连唇角细微的抖动都能看出苦涩的本意,从男人亮度调到最低的手机屏幕安慰自己说至少梁昼和还会为他着想。
保不齐是为人家自己的视力。
自作多情什么呢沈倦。
沈倦遮住自己的眼睛。动作间被子发出隐蔽的沙沙声,是晚风涌入和摩擦的产物。他一点点接近梁昼和,像手无寸铁的猎物靠近休憩的猛兽。
可能是不见五指的黑夜和表面温馨和谐的气氛给了他做什么都可以的错觉,诱哄他再多一次尝试吧,快去啊。
每一个细胞都在拉响警铃,他的大脑尖叫着沈倦你真不要脸。但是身体已经自暴自弃地贴过去,头抵着梁昼和宽平的背,僵硬地环住了男人结实的腰。
他感受到梁昼和玩手机的动作顿了顿,沈倦心下一凉,本能地预感有些不妙。还没来得及把虚虚环着的手收回,紧接着被一股劲力反手掀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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