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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的认知向来准确,也没什么体位鄙视链,觉得身为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男人压。
男人又咋了?
这玩意儿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图一爽快嘛。
但他思想再超前,无奈体能和胆量跟不上。
每次都是他先撩,把哥哥撩起来了做一半又怕这怕那的要跑。
挨揍的时候也是。
每次都是他想要,每次都经不住,那根毛笔买回来两三年,毛都没用掉几根。
靳寒一个血气方刚单身多年的正常男人,老整到一半再强忍下去,好人也得憋出病来。
最后他忍无可忍直接拿根皮带把裴溪洄捆上了,领带塞嘴里,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一次之后,裴溪洄食髓知味了。
天天撅着个小鸟枪往他哥身上喷子弹。
要不说人贵在会反思呢。
裴溪洄一反思起来就觉得自己各方面都有点难搞,简直是枫岛第一难搞小gay,也就他哥能容忍他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
他心里不舒坦,给哥哥发微信检讨。
-哥,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亲亲。
靳寒:你又犯什么病?
裴溪洄舒坦了。
一想到哥哥在自己身上办事儿的样子,他又赖赖叽叽问:“哥,你办公室那根毛笔还在吗?”
靳寒:在不在的怎么了?
“没怎么,我想它了。”
“估计它也想我了。”
“这么久不用毛都干了吧。”
靳寒:干了就扔了。
那就是还没扔呢呗。
裴溪洄有点害羞,红晕从耳朵根一路蹿到颈窝,捂着嘴巴对着听筒一字一句特别招人地说:“别扔嘛,我还能给它翻新呢。”
说完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地趴在吊床上哈哈大笑。
大白天的干什么这么放dang。
笑半天也没收到哥哥的回复,他这时候又去装体贴:“好嘛,哥忙,我不吵你了。”
靳寒一条语音弹过来:
“你准备怎么翻?”
依旧是那样冰冷却性感的语调,无端激起某种不可捉摸的刺痒。
紧跟着还有下一条:“拿什么翻?”
“翻不好我就把你绑上一直翻,什么时候毛笔不干了什么时候放了你。”
裴溪洄毕生所学满腹经纶在此刻只凝结成铿锵有力的两个字:“我操。”
他实在受不了,把吊床裹在身上翻来翻去,直到把自己裹成个蚕蛹才哼哼着求:“缓缓吧哥。”
“缓什么,你刚才不是挺来劲?”
“我觉得有点热。”
靳寒以为他又发烧了:“怎么了?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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