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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说!”周决不满,“不是你喊哥?我跟着你喊都不行?”
“我是我,你是你。”鸣寒说:“老实喊陈哥。”
周决翻白眼,“白眼狼。”
倒是文悟老实巴交地走到陈争面前,木木地说:“陈哥好。”
陈争有点被整不会了,不是说机动小组都像鸣寒这样贼机灵吗?这位小文怎么憨憨的?
吴展召集众人开会,制定具体的行动计划。重案队暗中盯着云乡剧院,没有发现有可疑者离开,詹富海也没有亲自到剧院。
“吴局,云乡剧院的活动开始之后,我以调查的名义去a区,吸引詹富海的注意。鸣寒和小周、小文把握机会进入b区,寻找刘品超。剧院普通人太多,我们在行动时需要考虑到他们的安全。”陈争说:“重案队需要全体待命,一部分假扮成观众混进去,一部分在剧院外等待接应。”
吴展说:“重案队和整个支队的警力我来调配。陈队你放心,我们绝不拖后腿。”
陈争正要继续说,鸣寒突然打断,“我和周决去b区,找个人而已,不需要三个人。哥,文悟跟着你。”
文悟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乖乖站到陈争身边。
陈争说:“詹富海见过我,而且知道我曾经在洛城工作,我身边突然多出一张生面孔,他反而要生疑。”
鸣寒说:“文悟不和你在一起,你们分散在a区,他见机行事。”
陈争有些不理解,已经有重案队的队员分散在a区了,文悟一个机动小组的精英,不必再浪费在a区。
文悟却在这时开口,“陈哥,周决和鸣寒比较默契,我更擅长单独行动。”
既然文悟都这么说了,陈争便没再坚持,“行,那我们在a区互相照应。”
文悟低头,“嗯。”
罗应强遇害的轰动已经逐渐在南山市退去,人一死,真的传闻假的谣言不再受到约束,他母亲早已病逝,他弄了个外人来扮演母亲,以此作秀,对婚姻并不忠贞,男女通吃的八卦传得满城皆知,他的形象早已崩塌,被人们当做谈资。但再劲爆的谈资嚼得久了也甚是无味。年关将近,人们有的是新的社会热点需要去追踪。
凛冬话剧初体验成了南山市的头条,不仅是函省的粉丝,全国各地的粉丝都涌了过来,上午就聚集在云乡剧院外。剧院容纳不了那么多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没有票的,只是想尽可能更接近偶像一点。
因为凛冬,南山市东边到新城区这一块格外热闹,重案队也早早混了进去。按照流程,从下午1点开始,剧院内外就有热场活动了,还将在话剧之前和之后分别举行感谢宴和庆功宴,詹富海会出席感谢宴。
下午4点,陈争坐上驾驶座,准备离开市局。车窗门被轻轻扣了两下,鸣寒的脸几乎贴在玻璃上。陈争绷紧的神经微微一松,将窗户放下来,笑道:“还想蹭车?今天没你份了。”
“不蹭车,但想找你要个东西。”鸣寒太高了,这么弯着腰,着实显得有点委屈。
陈争问:“什么?”
鸣寒说:“手。”
陈争意外,“手?”
“这不是要分开执行任务了吗?有点紧张。”话是这么说,鸣寒脸上却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
陈争侧了侧身,将右手递出去,“怎么,手给你你就不紧……”
“张了”两个字堵在喉咙,当亲吻轻轻落在手指上时,陈争大脑短暂地陷入空白。而当他反应过来时,鸣寒已经松开他,微笑着退后几步,朝他敬了个散漫的礼,从口型说:“谢了,哥。”
陈争:“……”
周决跑了过来,往鸣寒肩上一拍,“你在这儿戳着干什么?老唐找你,打到我这儿来了!”说着注意到陈争,嬉皮笑脸道:“哦,是在和咱哥说小话啊!”
陈争从恍惚中回神,“我先走了,随时联系,注意安全。”
大约是粉丝太多,去剧院的路上堵得厉害,陈争握着方向盘,被鸣寒吻过的手指烫得厉害,那温度甚至顺着血液,蔓延到了他的耳根和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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