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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了下唾液,指腹多流连了好一会儿。
章景暄喉结轻滚,身体内压积许久的念头瞬间灼烧起理智,几乎让人无法再继续维持冷静。
他轻轻阖眼,清冷白玉似的面容被欲望浸染出淡淡薄红,腰间微动。
薛元音掌心被迫触及那烛台,脸颊渐渐涨红。
她甚少见他这副模样,卸下所有包袱,有点痒,像是犬狼在蹭她的掌心。
事实上,她也确实因为他方才的动作,掌心像被火苗舔舐得发烫。
寂静寝室里不再安静。
像是喉间闷出的气声,渐渐重了。
薛元音一个激灵撤了手,道:“等等!你当时踹我一脚,我一直没报复回来,现在洞房前我有个条件。”
他微顿,神色缓缓清明几分,抬眸看来。
薛元音俯视着他,故作镇定地道:
“今夜你至少撑足做三次,要比初夜多一刻钟,你可敢答应?”
章景暄闻言眉尾轻抬,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道:“你是瞧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
“不是一直都想压我一头吗?如今机会给你了。”
章景暄枕在帛枕上,仰起视线看着她,突出的喉结下是薄肌分明的冷白皮肤,上面交叉缠绕着细细的金色长链,像是风月地里最会勾人的头牌。
他缓缓地道:“洞房花烛夜,你在上面。撑过第一回合,我便算你赢。”
薛元音微微弯身去瞧他,道:“若我赢了,你该如何?”
章景暄缓缓地道:“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薛元音轻轻抚上细细金链,光滑、微凉,穿在他身上,被薄肌衬得像是给人下蛊的椿药,她难免感到兴奋起来,道:
“我若想在你颈上也套个皮链,一端圈住你的脖颈,另一端连在我手腕上,让你全程服侍我,你也会答应吗?”
她想让他做入幕之宾已久,今夜终于暴露本性,眉间微微带着笑意,眺眼望着他。
章景暄停顿几息,缓缓笑了,道:“可以。只要你能在上位能坚持到底,改日我套上颈链随你使唤。你的所有要求,我都会答应。”
薛元音眼眸微微睁大,有些不敢置信,笑道:“当真吗?”
章景暄喉结轻滚,嗓音沙哑地道:“当真。”
他躺在她身下,分明已经嗓音沙哑,却仍然耐着性子道:
“不是想在上面吗?
话罢,轻轻弯了弯眼尾,噙着和煦的笑意,嗓音带着钩子般,蛊惑似的鼓励她,说:
“来,自己过来。”
他目光紧紧锁着她,神色如浓墨一般将她裹挟着卷进去。
屋内昏暗,银月高悬,洒进来一点光亮,映照着窗台边跳跃的烛火,烛火蓄势,卷舐着近前菱花油纸覆着的窄窗。
像是一个堕落的深渊,引惑着她过来。
薛元音根本不需要章景暄使激将法。
审核不叫写她的想法,不过她早已想好,这回她要全然掌控。
微风吹来,窗帐分开堆在两侧,拂动了案几上的烛台。
窄窗被幽幽烛火点亮,帐幔缓缓地吹拢过来。
薛元音轻轻咬了下唇,旋即又敛了嘴角,掌心碰及烛台,又被火苗给烫着,蜷了蜷指尖,深吸口气,做出从容的神色,缓缓摸索着。
试了几次,却总觉得不对。
怎么与她想象的不一样……
她行得艰难,章景暄比她更艰难。
平日饥荒于野,它今夜胜似犬狼,而狼被软磨硬泡的厮磨并非是一件容易忍受的事情,从前就算了,但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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