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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婆一声呼唤将薛元音喊回神,她清醒过来,听见喜婆说头发已经挽好,叫她先用点午膳,用罢得赶紧穿嫁衣、补妆、佩戴首饰。
薛元音照了照铜镜,这章家派来的喜婆的挽发手艺当真精巧,特别趁她。薛元音匆匆用了几口午膳,吃了些垫肚子的饱食,午膳后她换上嫁衣,脸庞被照出一片殷红的明艳,但她没空欣赏,又被摁下来补妆。
漏刻一点点流逝,妆面渐渐描摹周全,满头珠翠戴在乌发鬓发上,红嫁衣映照出新嫁娘明媚灵动的一张鹅蛋脸,大抵是薛元音平时压根儿没用过胭脂水粉,乍然隆重打扮的模样让屋里的人都愣了几秒。
喜婆看见时也不禁怔了怔,旋即笑道:
“薛姑娘生得明眸皓齿,顾盼生辉,平日里怎么不见姑娘认真打扮过自己?”
这话里的语气饱含惋惜,好像她平时多糟蹋自己的脸似的。
薛元音对着铜镜照了照,确实有些认不出来了,怎么看怎么娇妍,这当真是她吗?她倔强地不肯承认是自己手艺差劲,夸赞嬷嬷道:“是您手艺好。”
薛府外面的街巷上响起唢呐吹拉的声音,恭迎贺喜渐渐多了起来,也隐隐约约传进厢房里。
薛元音这才慢慢有了她终于要成亲的实感,真是想不到,她居然会跟章景暄成亲。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怕是婚后更方便吵架了吧?
她瞥一眼漏刻,吉时快到了。
喜婆拿来了红盖头放在一边,等着吉时到来给她盖上。
薛元音终于慢慢紧张起来,不是紧张成亲,而是她想到——今夜就是洞房花烛了,她却还没想好该用什么姿势才能让章景暄心服口服地拜倒在她裙下。
先前她在国子监输给他的那些课业,今夜她一定要他在洞房花烛夜统统都还回来!这一日总是到来了,她定然要压他一头!
薛元音掌心合拢放在绣有凰尾的裙摆上,脚尖不停点着地面,脑海里紧张地模拟着今夜会发生的场面,以及她要用什么姿势。
正好他踹她屁股那一脚还没还回来,她一定要妥善利用这个把柄,好好思量一番到时候该对他提什么要求。
这场床笫之间的斗争,她定要赢下来!
天光渐暗,忽闻外头一声锣鼓敲响,伴随一声高喊:“吉时到——”
喜婆将红盖头盖在薛元音头顶上,薛元音眼前什么也看不清了,她凝神细听,听到外界街巷上有马蹄声音,伴随着隐约的敲锣打鼓,应当是章家来结亲了。
与她曾经亲近的国子监同窗们、旁边邻里、还有薛家从前交好的一些世家们的小辈都来帮她拦亲,堵在院门处熙熙攘攘一堆人,薛元音耳力好,听到独属于章景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走到院子前,遇上堵在路上的高嵩霖他们三个。
这三人昨日商量好要一展身手考校章景暄的功课,今日乃千载难逢的机会。
高嵩霖拿他精心筹备的诗词考校章景暄,自信满满,但对于章景暄来说不过是多思量一会的事情。
待章景暄淡然从容地解答出来,周遭不禁响起喝彩声,然后便是小孩儿抢喜钱的声音。这是京城高门世家惯来的传统,新郎接亲,砸钱开路。
薛元音有点紧张起来。
等会她要与他回章家,睡他的床榻,不知章景暄穿婚服是什么模样……但这不重要,婚服定然很难脱,今晚一定得想法子叫他主动脱,不能暴露她不懂脱衣的事实。
外头的动静停在院子门口,薛元音被喜婆带着站起身来,一步步往门外走去。
薛羿死了,没人背着她出嫁,薛元音便由喜婆带路,两侧由女史扶着,一步步跨过门槛,走出屋子,外头已经临近黄昏,婚嫁又叫昏嫁,没想到被薛昶要求招婿生子的她,有朝一日竟然能得偿所愿地嫁给心上人。
薛元音眼前殷红晃动,一步步迈向院子大门,那里是敲锣打鼓的声音,有一道人影静静矗立着等待她。
她有点恍惚地想,那些做家族承嗣者的日子恍若隔世,表面看似风光,却实在太孤独了,旁人习以为常的日子,却是她拥有不了的东西。
她日复一日被困在空荡荡的薛府里,曾以为,她这辈子都要为家族权利而牺牲了。
然而没想到,待她走出了薛家,她拥有了自己的宅子,如今成了她的嫁妆封在箱底;拥有了校尉的职衔,还是皇上亲封的;还成了未来国子监女子班的先生,被皇宫史官记载在典籍簿上。
塞翁失马,柳暗花明,她即将走出这栋府邸,拨开雾障,窥见前路遍是云鸟与水鱼,台阶往上跃过小山一重又一重。
薛元音走到院子门口,从盖头底下看到身侧递来一只手,白皙如玉,骨节修长,她稳稳地握住了他。
章景暄独有的温和潺潺的嗓音微微压低,问道:“准备好了?”
薛元音轻轻嗯了声。
他嗓音带着几分清朗笑意,道:“那我们走了?”
唢呐锣鼓喧天而响,炮竹烟花在耳畔齐鸣,他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薛元音在红盖头底下用力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好。”
她与他一起迈向薛府外面的停着的喜轿,踏出枯败荒寂的庭院,听到前方人群笑着恭贺,心想,章景暄这辈子说得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便是在清奚镇小木屋外卜算出一个平平无奇的“随卦”。
古有蛮蛮,一翼一目,相得乃飞。正如筹卦之言,她和他,是正缘。
第96章“洞房花烛夜,你在上。”……
九月十八,风和日丽,宜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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