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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殿下的回复,章景暄把信纸和木机蜻蜓收好,刚走出甬道,就看到薛元音正在外头等着他。
他脚步一顿,给她让开路。
薛元音冷不丁地提醒道:“你从茅厕出来不净手?”
章景暄沉默几秒,走到井池边净手。
……
本来这件事情心照不宣地结束了,但没想到下午院子里又飞来一只木机蜻蜓,显然是外面仿照先前那只所做,又递来一封信。
这必然是要紧的事情,不然不至于让太子殿下连着传信两次。
看到以照顾她伤势为由的薛元音反复出入西厢房,章景暄把信纸收拢,再次起身去茅厕。
薛元音径直跟了上来,问道:“你又去出恭?你难不成有尿频?”
章景暄没答,走进甬道,直到进了茅厕里,薛云音依然跟着,他把手搭在腰束上,看向她,淡淡道:
“你还有看其他男子出恭的癖好?”
薛云音怀疑地看着他,一时不太确定起来,站着没动。
章景暄自顾自把腰束解开,又偏头看她一眼,轻轻扬了下眉:
“你还要在这里继续站着?”
薛元音瞥他一眼,转身离开。
等她一走,章景暄就面无表情地腰束系好,拆开蜻蜓肚子里的信纸。
没想到不是太子殿下飞来的信,是章子墨的信。
一目十行看完,他一边将蜻蜓和信收拢起来,一边用桶往坑里倒水。
站在外透的薛元音听到动静,隐隐怀疑章景暄是不是真的在如厕,想要攀上墙上去瞟一眼的念头又被她摁了下去。
万一他当真是如厕怎么办?她可没有如此变态的爱好。
等章景暄出来,薛元音特意多看了一眼,他不仅净手,还净脸了,全身上下瞧不出一点端倪和痕迹。
章景暄被薛元音拦住了去路,他淡淡道:“让一下路。”
薛元音顺从地让开,道:“你这回净手了吗?让我看看。”
章景暄把手递给她看,骨节修长,白皙如玉,手指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她忽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趁着他没有防备,另一只手游鱼一般摸进他的袖口内,触及到一只木机蜻蜓的翅膀!
“你果然瞒着我收到了信!”
薛元音露出得逞的笑来,章景暄立刻将她的手甩开,但她坚持不懈地把手缠上他的手腕,果不其然在袖内摸到一只木机蜻蜓。
想必还有密信藏在这里!
“收到了信又如何?”
章景暄肩膀伤口已经结痂,不影响手臂用力,他反手架住她的双手,一时僵持不下。
他冷淡道:“我给殿下递信,殿下给我回信,此乃机密,并非我不愿给你看。”
“我知道,不是机密我还抢什么。”
薛元音猜到章景暄肯定瞒着她跟太子殿下说什么了,她与他之间无论如何都抛不开身份与立场,为了豫王殿下,这封信她注定要抢的!
章景暄用力将她双手桎梏住,但他并未习武,招式只为防身,在打架方面自然生疏,薛元音直接翻身将他撂倒在地上。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体格,也低估了他身为男子的力气与身量,被他骤然一拽,整个人径直朝着地上栽去,滚落在他身上。
章景暄双手挣脱,反身将她压下来,拧住她的手腕往上举,垂眼看着她,淡淡道:
“你能反过来把我压住,我就给你看。”
薛元音又又又一次被他给压在身底下,看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气得牙痒痒!
她眼神往下一瞟,抬腿就要顶他下盘,没料到章景暄对此早有防备,用膝盖将她的腿给压住。
见她动弹不得,气恼地直瞪眼的样子,章景暄勾了下唇角,轻声道: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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