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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嘴上也没个把门儿,慢慢地就聊到男女风月之事上,一边怀里抱个美人、腿上坐个美人,一边道:
“京城那些世家的严苛规矩不知何时传到咱们这边来了,我爹天天管我管得严,忒烦!”
“就是!我娘给我安排的那些通房丫头,貌若无盐还性子木讷,一点情趣都没有。要我说,还是这里腰细臀圆的妹妹们带劲儿!”
一群富家纨绔子弟一哄而笑,其中更是有两三个坐不住了,抱着美人就进了隔壁雅间去啃,要做什么自然不必说。
薛元音听得生理不适,偏偏在周遭伺候的美人们都习以为常。
他们这些人玩的越花,她们挣的小费就越多,谁会跟钱过不去?一个个都可劲地哄着,给富贵纨绔们灌酒。
她分出心神去看这些纨绔子弟,一个个眼袋发青、身材走样,一看就是内里空虚,竟然还好意思对怀里的女子评头论足。
思及此,她又瞥了章景暄一眼,他裹在锦袍之下的腰身倒是窄而有力,并且肩背宽阔,修长的腿闲散地敞开着坐在那儿,瞧着……竟有几分性感。
薛元音心不在焉地想,不知他剥下衣冠的身材是何种模样。
坐在章景暄旁边的富贵少爷往怀中美人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引得美人娇呼连连,他无趣地扔了一沓银票给她,把她撵走。
看了看身旁神态淡然的谢公子,他不禁敬佩道:
“我们之中就属谢兄不动如山,不愧是声名远播的风流公子,阅尽千帆,非我等人可比拟!”
一行人纷纷附和,有个搔首弄姿的美人在旁边伺候,吹拉弹唱的,他们都有些忍不住,偏生这个谢公子到现在都没碰过谁,只留了个模样清秀的小舞女在身侧斟茶,反倒衬得他们下流了。
其中一个富家子弟笑着起哄道:“谢兄只怕是万花丛中过,见惯了绝色佳人。莫不是平时玩得特别花吧?”
薛元音暗暗觑了章景暄一眼,他们已经察觉不对劲了,这一关答不好,怕是不那么容易过去。
章景暄丝毫没察觉到气氛的异样,眉头轻抬,随意地道:“春宫七十二式,也就刚刚试了一遍,次数多了,倒不觉得有什么。”
七十二式,说明起码去过青楼数十回,怪不得能做到不动如山!
稍稍紧绷的气氛骤然松懈,旁边的富家子弟带头鼓掌,道:
“不愧是谢兄!”
花魁姑娘笑吟吟来斟酒,挤走了薛元音的位子,她有些含嗔带怨地道:
“原来谢公子是情场老手,怪不得对奴家不屑一顾呢。奴家本来和妹妹们说好了要为公子们献舞,只可惜无人伴奏……听闻谢公子的箫乐乃是一绝,不知公子可愿为姐妹们伴一曲?”
一时间众人纷纷看向章景暄,起哄催促着让他答应花魁,吹箫伴舞。
花魁含情脉脉的,手都快伸到他衣襟上。
薛元音紧张地看向章景暄,她记得他以前会吹箫,但现在不知……
章景暄轻轻扬眉,笑了一声,撩袍起身,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花魁摸向自己的手,道:
“既然美人邀请,那恭敬不如从命。”
花魁有些不甘心地收了手,又带笑递来一只箫,道:“公子请吧。”
等舞女们摆好姿势,薛元音混在最后一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
她不会跳舞!!!
薛元音头都大了,她宁愿相信章景暄会跳舞,都不觉得自己会跳。
但幸好她会舞剑,摆摆姿势,希望能应付过去。
在章景暄投来的眼神里,薛元音跟其他舞女站上台,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章景暄拿起箫,放在唇边试了几个音,随即悦耳流畅的丝竹音缓缓流淌而出。
全场安静下来,目露惊艳之色。没想到这个谢公子吹箫这么好听!
……
薛元音本来在舞女之中划水伴舞,后来大家都渐渐停了动作,她也站至一隅,专注听着眼前矜贵如玉的公子吹箫曲。
她思维有些放空,想到了小时候一些场面。
章景暄曾经极擅吹箫,从前他练习箫曲,兄长就在旁边教她舞剑。
她那时候总是不服气,屡次打断,但无人责备她,都把她当妹妹纵容。
那是一段很快乐的时光,只是兄长死后,她再也没听到过章景暄吹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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