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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也叹了口气道:“你说咱们费劲赚钱干嘛啊?反正也饿不死,每天省一省也够花了,拼命给别人打一辈子工,最后还不是要死,白亏了。”
以前黄毛算是他们这一群人里最“上进”的,因为他有个谈了好几年的女朋友,自己倒是能凑合活,但两人出去玩,总不能天天让人女孩请客。
“黄毛哥,”陈佑说,“你现在怎么都不染头发了?”
黄毛以前那会儿的发色经常变,搁彩虹里都装不下他的头发,但现在他的头发居然都长成黑色的了,只有发尾还是干枯的黄色。
“没意思啊。”黄毛说。
赵闯朝陈佑挤眉弄眼:“还能因为什么呀,你黄毛哥为情所伤了!”
黄毛不轻不重地踢了赵闯一脚:“别老戳我痛点,你这个贱|人。”
赵闯特别贱地拽着陈佑笑:“他女朋友四月份那会儿跟他的分的手吧我记得,八月初人家结的婚,听说肚子都四五个月大了……”
他话音未落,就被黄毛拉过去用手肘卡住了他脖子:“赵闯,你他妈是不是想死了?”
“那你自己跟柚子说,咱们这些人里也就他还不知道了。”
黄毛在床边坐下来,又从赵闯只剩两根的烟盒里抢了一只烟,点上。
“也没什么好说的,”黄毛臭着张脸说,“一开始亲嘴上|床,洗澡撒|尿,干啥事都得黏着我。”
“后来不爱了呗,开始嫌我烦,我躺在她旁边呼吸重了点,都得翻我白眼。”
“分了其实也挺好的,没爱了两个人硬要绑在一块,就是相互折磨,她不高兴,我也难受。”
陈佑听着黄毛说话,心里有些迟钝地联想到了自己和简秩舟。
简秩舟从来没有黏过陈佑,有时候陈佑甚至感觉简秩舟根本就不需要他,陈佑身上唯一令他感到满意的,可能就只有那个屁|股了。
只有陈佑喜欢靠近他,并想要无时无刻都跟简秩舟黏在一起。
虽然陈佑不太愿意接受那个答案,但是好像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他觉得简秩舟可能一点都不爱陈佑,因为他从始至终对陈佑只有厌烦。
陈佑又有点难受了。
他觉得当个聪明人好像也没什么好的,最近陈佑总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聪明了一些,可是心里的苦恼却比从前多得多了。
赵闯开了瓶陈佑带来的可乐,忽然看着他道:“怎么了最近?看上去闷闷不乐的,那姓简的欺负你了?”
陈佑说:“……他最近对我还可以。”
在赵闯他们眼里,陈佑一直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笨蛋,除了他爷爷过世那会儿,赵闯几乎就没见过陈佑身上有过气压这么低的时候。
他就像是个天生的乐天主义,无论长多大都跟个小孩一样,很容易快乐,对于不好的事儿忘性特别大。
“那你干嘛不高兴?”赵闯说,“他要欺负你了你就跟哥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兄弟几个干死他!”
“他是大老板又怎样?有钱人也是人,又不是神仙,你把他单位告诉我,我明儿弄个横幅上他公司门口举着去,死基佬。”
“再不行,就到他那小区门口发传单,让他身败名裂!”
陈佑连忙劝阻道:“那你们会坐牢的,还是不要那样了。”
“谁怕谁啊?反正牢里还管饭呢,进去就进去呗,又不是第一次了。”
陈佑知道他们并不是嘴上口嗨一下,爷爷刚死那会儿,陈佑没有钱,也没有地方可以埋爷爷的骨灰。
爷爷存折里只有八百来块钱,陈佑只好去求助赵闯他们,他们当时不知道去哪儿凑来的钱,一共凑了八千块过来,帮陈佑的爷爷在市郊买了块最便宜的生态葬墓地。
陈佑不想他们因为自己而被警察抓进去,于是他坚持说:“简哥没有欺负我。”
从赵闯他们的出租屋里出来后,陈佑又让老陈把车开到了以前他跟爷爷住的那个棚屋。
他已经很久都没回来了。
一开始陈佑以为是老陈开错了路,但两人绕了几圈,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那个棚屋好像已经被人拆掉了,地上除了一些卖不了钱的垃圾,什么也没剩下。
陈佑在那堆垃圾前站了一会儿,忽然忍不住哭了。
他使劲地抹着眼泪,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老陈见他一直戳在那儿不动,于是也下了车,过去拍了拍陈佑的后背,看见陈佑似乎是在哭,老陈的话音一顿。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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