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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好几分钟,他都在不断地重复着反锁的动作,手臂上的肌肉绷紧了,青筋暴起,简秩舟似乎能听见血管里的血液被躁火烧得滋滋跳动的声音。
等简秩舟回过神的时候,门把手已经让他硬生生给拧下来了。
他听见了陈佑在里头哭叫的声音,但这只会让简秩舟愈加烦躁。
简秩舟在通向地下室的阶梯上坐下,然后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火机“咔嚓”响了好几声,可那根烟却始终没有被点燃。
简秩舟这才察觉到,自己愤怒得竟连手指都在发抖。
他从未这样失态过。
他前二十来年的人生都太过幸运了,十分的付出,就可以得到十分、甚至是十二分的回报,一切简秩舟想要的,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来到他手上。
当然,除了温明澈。
与其说爱,温明澈更像是简秩舟的一个执念。他在他身上花费了过多的时间、金钱,但却什么都没有从他那里得到。
这个结果令简秩舟觉得相当荒唐。
曾经简秩舟甚至自大地认为连自己的人生、命运,都是可被操控的,就算是上帝来到简秩舟跟前,告知他,这个世界是围着简秩舟转的。
他也一定会毫不讶异地坦然接受。
陈佑是怎么敢……又凭什么敢呢?
里边的陈佑还在哭,简秩舟捡起那只被拧坏的门把手,“砰”一声砸在了门上,门板被砸出了一块明显的凹陷,地下室里总算安静了会儿。
陈佑应该庆幸自己被尚存着几丝理智的简秩舟给隔离开了,否则他真的有可能会忍不住把陈佑弄死。
半个小时后,烟盒里剩下的大半包烟都被简秩舟抽完了。
理智似乎回来了一些,他终于有些痛苦地想到,陈佑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或许是从他身上习得的。
是简秩舟亲手打碎了陈佑的忠诚。
这一认知让简秩舟的情绪再度翻涌了起来,可惜一向傲慢的简秩舟并不肯承认自己有错,陈佑会做出这样的事,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太蠢、太骚、太贱。
想到这一点,简秩舟忽然又站了起来,然后一脚把失去了把手的地下室门踹开,旋即将里面小声啜泣着的陈佑再一次拽了出来。
他把人带到三楼琴房,力气大得几乎要把陈佑的手腕拧断。
简秩舟直到今日才惊觉,他对陈佑这个傻子实在过于放心了,对楚砚那条贱|狗也过于信任了。
如果在琴房里也安设一个监控,或许他就不会直到今天才发现这件事。
他理应做到万事俱全的,但是并没有。
简秩舟忽而咬牙冷笑了一声,然后抓住陈佑的后颈,把人重重地按在了钢琴上:“……他就是在这里上你的,是么?”
简秩舟当然能够想象到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陈佑并不是个多么矜持的人,况且他又那么好骗,楚砚大概只需要勾勾手指,陈佑就会恬不知耻地坐到他的大腿上。
贱|货。
陈佑不说话,直到被他拎拽起上半身又落下,额头冷不丁地撞上了琴盖,他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嗡”了一声,随即磕碰处传来了钝痛感。
他终于说话了,带着哭腔和气|喘声:“……有几次。”
“几、次?”
“我不记得了……”
在简秩舟的逼问下,陈佑断断续续地“招供”出了一些地点,比如之前简秩舟带他去出差时住的那家酒店,又比如台风停电那天的别墅客房。
乖乖“招供”后的陈佑并没有被简秩舟轻易放过,他被简秩舟摁在钢琴上做了两回。
陈佑已经挺长时间没有体会过这种暴|力远大于欢|愉的情|事了,他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后颈和肩膀上全是见血的咬|痕。
第二次的时候,简秩舟分明已经结束了,但他很快又做了一件令陈佑难以置信的事。
陈佑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全身都在发抖。就像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那样,陈佑被简秩舟“标|记”了。
陈佑已经哭不出声了,因为他觉得简秩舟可能真的疯了。
简秩舟一松手,陈佑就顺着钢琴软在了地毯上、跌在了一片狼藉里。
陈佑已经够狼狈了,可是简秩舟仍不解气,他一脚踩在陈佑的大腿上,拽着他又皱又湿的上衣,面无表情地警告:“等着我回来把你那里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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