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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然塌下背,把手伸入被子摸索,腿下是空的,不过往上稍抬就能碰到,钱包护照被加在两煺之间。
停下,邱然直起身,冷冷地看着段文涛。
眼前这张脸,眉梢和唇角一并上挑,带出几分挑衅的痞气,就是这幅讨打样。
其实哪就至于撕破脸,背带裤小豆丁能有多大气度,邱然自己都没料到会如此失态——
把这个欠抽的压在下面,动手抓物件时挠出大腿几条红痕,还扇了他一耳光,当然,做这些事时他不觉得他是清醒的,以至于被段文涛欺身反压,嘴完全堵上,邱然的大脑都还在飘忽状态中。
吻何止毫无章法,就是要把他生吞进肚那样,甜腥的铁锈味一时裹满整个口腔,邱然是咬痛对方才脱离,他回归主导位,再一次把段文涛按到身底,他气息乱着,胸膛大肆起伏。
“少跟我…玩拉扯这一套,我没闲功夫陪你,”扼在段文涛脖子上的手继续使力,段文涛笑容变得狠戾:“是你说不想的,那就痛快地断干净,我这人爱认真,不经玩。”
“我没玩,别冤枉人,”段文涛仰起那张被抽出指痕的脸,毫不示弱地盯着邱然:“话我收回,我不腻我喜欢,你想怎样弄我都行。”
邱然一瞬瞳孔收缩。
段文涛把手伸向一旁,反拉床柜,从里面拿出一小片方形塑料膜,咬着撕开:“来吧,这就干,我都洗好了,我给你戴上……”
手作势要往被子底下时邱然全身剧烈抽动,后半句就这样消失掉,段文涛把手停在被外,定定地看着邱然——那一双爬满血丝的眼睛。
眼中蕴含的东西外溢得太猛,也太烈了,一层潮意就这样肉眼可见地漫上来。
段文涛当下心底又烫又痛,他咬牙控制着,垂下眼,想继续做,却被牢牢抓了手腕,一动也动不得,是很大的手劲,要把它捏碎那样。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邱然问。
段文涛没有作答,只是很重地咽了下喉咙。
被子外面的脖颈被扼,勒得喉结都有向里收缩的错觉,段文涛紧紧攥着手里的安全套,扇动鼻翼呼吸。
“段文涛,我只给你一次机会,给我解释米娜,再出尔反尔满嘴胡说——”这人故意把话停在这里,段文涛辛苦地喘着气,去看邱然。
“我就把你搞死在这床上。”
阴影随着身躯一同下降,右耳连同伤疤被一口含上,是带有邱然滚热呼吸的声音:
“再用钉子钉满我想钉的地方,就从这里开始,过敏也要穿透。”
痛值瞬间清零,段文涛头向后仰,背脊以奇怪的角度反弓,张着嘴却出不了声……被趁机搅进来的手指搞得干呕,欺负得眼角又红又潮。
眼前的人清冷着一张脸,说:“这里也可以,舌钉好诱人的,不是么?”
玩够了,邱然抽出手指,把唾液蹭段文涛脸上,说他现在可以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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