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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琳点点头,“是的,你为什么没试着当个演员什么的?你很漂亮。”
“我可能是很漂亮,”戴蒙撇了撇嘴,“可我成不了好演员。我试过戏剧学校,一年就退学了,完全投入了音乐的怀抱。”
“为了音乐?”
“是的。那一年我拿到了一份音乐合同,不是作为模糊的一员,而是跟其他人。”
“我从格雷厄姆那里听说你为了他去了伦敦注册了音乐课程。”
“其实最重要的目的是为了去那儿学生会酒吧喝酒,而且我还能在那儿跟格雷厄姆碰面。然后我们组了个乐队,最后又加上了亚历克斯,他跟格雷厄姆是同学,模糊就诞生了。不过那个时候我们还叫西摩。”
“等一下!”乔琳睁大了眼睛,“让我猜猜,它是不是来自jd塞林格的《西摩:小传》?”
戴蒙笑着点了点头,“是的!”
“那时候的你真应该认识艾米丽,她跟你肯定有超多的共同语言。可你们怎么变成现在这个名字的?”
“我们签了唱片公司,他们觉得西摩这个名字不行,拿来了一张列表,让我们要么挑一个,要么再起一个。我们在快餐店蹲了一下午,才决定就用模糊这个名字。”
乔琳只好耸耸肩,收回了本来想说的话。说实在的,她也对起名这回事很苦恼,不然她也不会由着乐队顶着“紫色天鹅绒”这个有点奇怪的名字活动了。
两个人又嘻嘻哈哈地聊了些别的事,便拉着手一起去酒吧闲逛了。这是他们这段时间干得最多的事——喝酒、唱歌、玩点乐器然后跳舞。
戴蒙是乔琳见过的最差劲的舞蹈者,真的,她都想装作不认识那个会在舞池里上蹿下跳的家伙,可她下一次还总是会跟他一起出去。
他就是真的很好玩,总是能让她忘记这片喧闹以外的真实世界。在混杂着techno和迪斯科风格的电音舞曲里,他们放任自己被酒精和音乐弄得昏头转向。
毕竟,他们都知道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不过在胡闹的同时他们也得工作,两个乐队都得继续排练,而且还都在写新的专辑。不同的工作地点和不同的工作时间,唯一相同的就是乐队的所有人都是带着宿醉状态出现的。
巡演经理萨姆曾经开玩笑说过,我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确保你们不会被拉格啤酒淹死。
没错,在丹麦这个几乎人均酒鬼的地方,想要不被啤酒淹死似乎也是个很难的挑战。不同于受到清教文化影响而严格限制青少年饮酒的美国,在丹麦这个一年有一半时间都像是冬季的地方,丹麦人毫无疑问地拥抱了酒精文化,下至高中生,上至企业白领,聚众喝酒都再正常不过了。
至于喝的酒好坏?拜托,没人在乎,下一杯!
还好,乔琳终于在连喝几天后厌烦了这种昏沉的状态,保持了好几天清醒。现在责任转移到了她身上,她要怎么在一群醉鬼里排练?
“扣钱,”乔琳双臂交叉端在胸前怒斥道,“下一次谁迟到,我该死的就要开始扣他的钱了!”
显然,一点点乐队纪律还是有用的,至少真的没人迟到了,只是来的到底是清醒版本的还是宿醉版本的就不一定了。
在接下来的演出里,罗斯基勒音乐节的观众有幸见到了限定版本的紫色天鹅绒和模糊的联合表演,他们在正常演出之外还互相客串,戴蒙去紫色天鹅绒客串了几首歌的键盘手。
当然,更让人印象深刻的还要数两名主唱一起合唱的那首歌,他们翻唱了皇后乐队主唱弗雷迪·默丘里的个人单曲《lovelikethere’snotoorrow》。
“youhadtokillthenversation,
你非得终止对话,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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