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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婥不由地心寒,往后退,商乐言站在她身后,看她的动作,也不只好尴尬地给苏婥让路。
啪地一声巨响,沈扈突然一个猛力的巴掌打在了苏婥屁股上。
“啊……”苏婥疼得喊了一声,还没伸手去捂住,就被沈扈先下手,三两下,就把她扛在了肩膀上,苏婥生气地大叫:“你放我下来,混蛋!”
两个拳头在沈扈的后背用力捶打,两条腿也焦急地乱蹿,使劲地往沈扈肚子上踢,她快气疯了,但沈扈只是发出捐狂的冷笑,苏婥当时真是羞地没气晕过去,她这么保守、要脸的人,老是当着旁人的面这么动手动脚的,她真是要羞地撞墙去了。
“皇上,彝鼎掌门的事……”
沈扈前脚踏出密室,商乐言立马追了出去,满脸凝重愁容,从苏婥一来,沈扈就光顾着和苏婥逗弄,连潼山彝鼎掌门的事也半天没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现在这么一走,是要再等几次,再拖几回才肯回答。
“不急,本王过些日子再来!”
远远的听着沈扈不缓不慢、冷静的答复,商乐言急得火烧眉毛,啪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沈扈在苏婥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两下,伴随着苏婥抵抗喊叫的声音渐渐远去,商乐言只能无奈地摇头,吐了口气。
“乐言!”
细润轻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郑云凡一个手掌轻拍在商乐言左肩上,商乐言回头看向他,脸色凝重地说道:“彝鼎掌门的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这件事皇上有分寸,就让他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先快活几天吧!”两声轻哒,郑云凡的两截手指有节奏地在商乐言肩膀上打了两下,让她安心下来。
“皇上以前不这样的,乐言很担心!”商乐言踌躇地挪了几步,脸上还是止不住的忧虑表情。
“没看到最近皇上心绪好了许多吗?不再一脸煞气,动辄嗜杀成性,为了嫣侍御,皇上可是……”郑云凡说着,顿了顿,嘴角一抹夕阳似的笑容瞬间展露开来。
商乐言点头,须臾又看向暗台上放着的三个子卦,拧眉哀声叹气道:“只怕嫣侍御日后,只会更加怨恨皇上,这情劫,又该如何解,罢了,都是命中注定……唉……”
“谁说的,乐言,你是算命算傻了?怎么也杞人忧天,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吧!哈哈……”
郑云凡放声偷笑几声,眼神定向商乐言,想着缓和气氛,让商乐言放宽心,不要想太多。
密林。
沈扈将苏婥扔上马,他纵身一跨,也跳了上去。
“抓紧本王的手!”
沈扈抓好缰绳,嘴上‘驾’地大喊两声,马顿时一路狂奔,驰骋在密林绿野里,苏婥趴在马上,抱着马的脖子,就是不肯碰沈扈一下,刚刚一路被他扛成了麻袋包,小腹被他硬梆梆的肩膀硌得疼了许久,现在就想远离他。
“驾,驾!”沈扈故意大喊几声,马鞭在马身狠地一抽,让烈马受惊,两个马前蹄脱离地面高高扬起,苏婥猛地一下被烈马脖子弹开,整个人往后翻,不得不反手抓住了沈扈的脖子。
苏婥抖得一下身,喊道:“慢一点,想摔死我吗?”
被马震了好几下,她的手抓得更紧了,沈扈脖子上被她的指甲拽出了几条红印,沈扈只是拧了眉,挺着脖子硬压了回去。
“本王这不是在帮你回宫吗!”沈扈伸出一只手,在拽缰绳的空隙里,紧紧搂住苏婥的腰,怕她真的一不小心就摔了出去。
虽然知道她现在身子虚弱,但不快马加鞭,还真就不能按时抵达皇宫。
“你别抓那么紧,我肚子被你抓疼了!”苏婥叫道。
烈马所经之处,被卷带起一阵狂啸的冷风,嗖嗖地从她脸庞滑过,她的肚子被沈扈抓得紧紧的,两个肩膀顿时有些发凉,本该喝着红糖水,住着温室,现在搞得全身冷冰冰的,有些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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