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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炎罗不悲哀吗?不,月挲笑了,我沦落这个地步,受尽了委屈,折磨,痛苦。炎罗,你也不可以脱开啊,而今,你有多爱我,多宠我,他日你必有多后悔。
魏梵,一千年前你让我受的痛,现在可有尝到一丝一毫?不够,还不够啊,这还不足以弥补我的一切!
月挲的手,慢慢的抚上了脸,我与炎罗的大婚,真希望你也能参加,我很好奇啊,你的脸上会有种怎样的心痛。
此时,站在庭院的炎罗目光飘远,身姿挺拔的立着。
风吹过,垂落了盛开的桃花,花瓣飘飞,细细扬扬。
“白君。”
炎罗头也不回的喊出那个名字,而他的身后,一道人影不知何时倚在桃花树上。
永远是那一身白衣,一身冰雪气息。
“三年,你留于此,到底为何。”
白君平静如水的眼眸没有任何倒影,他伸手,接下了一片落下的花瓣,淡淡的说道:“为的不过是,让你镇守酆都城。”
“她值得你如此动用代价吗。”
这一句话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怒。
白君松手,手心的花瓣落在地上,他终于将视线放在了已转过身子的炎罗。
“值不值得,你无须多关心。”
“那便是我的妻子。”
听闻这句话,一向不喜形于色的白君笑了,那笑很浅,一闪而过。
“你的大婚妻子,还在那里,莫要认错了。”
炎罗一顿,这才明白刚刚他说了什么,有一抹愧疚出现在脸上,那是,对月挲的愧疚。
“明日殿主会到来,你便是自己注意。”
“白君,你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将夏梵隐藏三年,为了什么镇守酆都城三年不让他离去,为了什么令你一向不多管闲事的原则一一打破。
“为了什么?”
白君看着炎罗,慢慢的说道:“大概是为了看见你脸上的表情吧。”
炎罗一怔。
“好好准备吧,你的大婚。对了,你的婚礼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留下这一句,白君消失了身影,徒留炎罗和一地桃花花瓣。
怔怔的看着满地的落花,炎罗的心湖,漾起了波澜,像投下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涟漪逐渐变大。
此时,另一头,夏梵焦急的感应着那一片魂木所在,然而那一缕感应像是被切断了一样,再寻不到,而此时,她正站在繁华的街头,周身是‘人来人往’的热闹喧嚣,而她茫然,手无足措。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魂木,魂木!
那是她最重要的东西,那是能复活宝宝的希望。
冷静!冷静下来!
找不到了……
能找到!我一定会找到!
求你,快找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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